可面上卻不表現出來分毫。
只是跟邱江河說,“父親您放心,我這邊目前一切順利,今日早上,跟著戰澈的護衛黑巖,還親自給我送了小廚房熬制的雞湯,您放心,我有信心將他拿下,到時候定然有法子靠近戰澈……”
“哈哈哈……”
沈惜月突然笑了起來,“原來……只是拿下了黑巖啊!”
那語氣中的嘲諷不言而喻。
聽得邱棉棉嘴角的肌肉抽了抽,卻并未發火,而是淡淡道。
“是,黑巖的確是個護衛,可他是戰澈身邊的貼身護衛,若是拿下他,也能多個機會靠近戰澈,畢竟戰澈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沈輕,他是不會看別的女人的!”
果然,這話刺激到了沈惜月。
她知道沈惜月最在意的就是戰澈跟沈輕夫妻恩愛,越是恩愛,她就越是抓心撓肺地嫉妒。
沈惜月的臉色陡然難看,“沈輕她就是個賤人……”
“對,她的確是個賤人。”邱棉棉淡淡笑了笑,話鋒一轉,“可戰澈似乎就喜歡她這樣的賤人……”
邱江河臉色微變,就聽見沈惜月抓狂道,“那王妃的位置本來該是我的,若是我嫁給戰澈,那他也會愛我喜歡我……”
邱江河揉著眉心,看著女兒變成這樣,他心里也不舒服。
“行了……棉棉,既然你那邊有了起色,那就繼續,但是要加快進度,我們沒有太多時間了。”
邱棉棉點點頭,“是,棉棉知道了。”
邱江河擺擺手,“行了,你先回去吧,你待得太久不安全,記得一定不要暴露行蹤,別讓王府的人抓到任何把柄!”
邱棉棉嗯了一聲,又看了一眼沈惜月,“姐姐,那我先回去了啊,若是我離開王府太久,王爺找不到我,我怕他會著急……”
說完,邁著大步走了出去。
就聽到身后沈惜月歇斯底里的聲音,“她算個什么東西,憑什么讓戰澈等著她?她是故意氣我對嗎?”
邱棉棉站在廂房門口,聽著沈惜月歇斯底里的聲音,她嘴角露出了一個十分滿意的笑容……
最好的報復,便是讓對手瘋魔。
她大步從后門出了茶樓,然后去了附近的集市……
黑巖眼看著她離開,他還繼續蹲守在原地,想看清楚茶樓的男人究竟是誰?
茶樓廂房里,邱江河一個勁地安撫沈惜月,“你別這樣對待棉棉,你記住,她打入王府,也是為了你,并不是為了她自己。”
“她是咱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