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秋日宴人少些,她尚且覺得不自在,中秋宮宴的盛況更是想想就覺得頭疼。
兩人一拍即合。
當日,參加宮宴的人都早早開始收拾,兩人卻在一間茶樓躲清閑。
正是上回險些出事那家。
南郭先生講著的,是掌柜欠下周穎的《彩橋明月》。
“怎么樣,這故事本就出彩,從南郭先生口中說出,更讓人動容。”
周穎興致勃勃地說著,等趙蓉兒附和。
趙蓉兒也沒讓她失望
兩人湊在一起,低聲說著什么。
慈寧宮。
太后不悅地掃了一眼李喬月。
“兩個都沒來?”
她還惦記著那兩個小丫頭過來陪她說說話,誰想一個兩個的都躲到宮外去了。
“哎呀,穎兒那丫頭上回宴會貪杯,多喝了些,回去頭疼的厲害,被我教訓了兩句,這回就說什么也不肯來了。”
李喬月打著圓場,看似是罵,卻沒什么怒意。
“正好她想著趙姑娘對京城這些宴會不熟悉,來了難免覺得拘束,不如在外頭自在些。”
“再說了,穎兒是自家的,趙姑娘手中也有皇兄給的腰牌,平日多來就是了,兩個小丫頭,拘著她們做什么。”
李喬雪的那些盤算,證據確鑿之前,李喬月不會說給太后。
信不信是一回事,大好的日子里,別壞了老人家的好心情才是要緊。
旁邊人也勸了幾句,總算是讓太后的臉色好看了些。
“你們總有理,哀家可說不過你們。”
“那兩個小的就算了,雪兒怎么也不見?”太后在屋內環視,未見李喬雪的身影。
李喬月笑著倚在太后身邊,“您忘了,姐姐這次是代表羌國來的,自然是跟著羌國使臣一起入場。”
“是啊,哀家年紀大了,可哀家這雙眼睛還沒瞎。”
太后的語氣忽然一沉。
她轉頭看著李喬月,沒了剛才的玩笑。
“哀家雖不知是為著什么,可這些日子你們明里暗里的動作不少啊。”
“母后,兒臣……”
李喬月張口,訥訥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