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鎮(zhèn)王妃冷笑:“你今日丟盡了鎮(zhèn)王府的臉面,你要是個有骨氣的,就該一頭碰死在秦家門口,我還能找秦家要個公道,現(xiàn)在可倒好了,全京城都知道你不知羞。”
四姑娘被罵得抬不起頭來。
鎮(zhèn)王瞥向鎮(zhèn)王妃;“盡快給她挑一門婚事,本王還有事,先走了。”
一堆爛攤子就這么扔給了她,鎮(zhèn)王妃心里也是有怒火,四姑娘卻是嚇得不輕:“母妃,女兒不能隨便嫁人。”
“不嫁人又能如何?”鎮(zhèn)王妃彎腰挑起了四姑娘的下巴:“可惜了這么一張漂亮臉蛋。”
四姑娘抖了抖身子,滿臉都是驚恐。
明明她已經(jīng)算計好了,只要花轎抬去了秦家門口,秦家一定會打開花轎,她最次也會是平妻。
她進門,展萬凌血崩而亡。
可為何,展萬凌不僅沒有死還保住了孩子,被冊封成了公主。
就這么認命了,她實在是不甘心。
“求母妃再給我一次機會。”四姑娘懇求。
鎮(zhèn)王妃一下子就看穿了對方的意思,嗤笑:“你想去西關?”
四姑娘點頭。
鎮(zhèn)王妃卻冷笑不止:“今日你壞了名聲,你憑什么認為秦瑾瑜就一定會被你迷惑?”
“母妃,這一年夫妻分別,秦少將軍年輕氣盛,女兒這張臉足矣,讓女兒去西關,只要懷上孩子,就是秦家血脈,到時候秦夫人一定會力保女兒,還有,女兒在西關也會努力獲取情報,給王府爭取最大利益。”
鎮(zhèn)王妃看著面前嬌艷欲滴,嫩得快要掐出水來了,有那么一瞬間猶豫了,四姑娘低聲道:“母妃,女兒不想做廢棋,女兒可以聽從您的差遣。”
云和郡主進門而來,手里握著一只白瓷瓶:“母妃,這是女兒最新研究出來的子母蠱,若是四妹妹真有這個決心,母妃助力一把,也未嘗不可。”
白瓷瓶遞給了四姑娘:“喝下它,每三個月我派人給你送解藥,你若不聽話,只能穿腸爛肚而亡。”
“二姐姐?”四姑娘驚慌不已:“裳姨娘不是還在你們手上么,我,我怎么敢不聽話?”
云和郡主摸了摸四姑娘的臉蛋:“西關離京城太過遙遠,你若對秦瑾瑜動了真情,到時兩難抉擇,我們對你也無可奈何,你若能喝下它,我才相信你的誠意,你放心吧,喝了它也不會影響你生孩子,將來大局穩(wěn)定,我許你繼承秦家,做秦家太夫人,一輩子衣食無憂!”
鎮(zhèn)王妃松了手,點頭:“不錯!”
四姑娘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瓶子,呼吸急促,眼底劃過惶恐,云和郡主嘴角勾起冷笑:“四妹妹該不會是想和秦瑾瑜遠走高飛吧?”
“怎,怎么會呢?”四姑娘見實在是推辭不過,拿過了白瓷瓶一飲而盡,她討好地看向了云和郡主:“二姐姐,如此可滿意了?”
云和郡主摸了摸四姑娘的臉頰:“算你懂事!先退下吧,這幾日沒有吩咐,別亂出來。”
“是。”
丫鬟扶著四姑娘離開。
鎮(zhèn)王妃則問:“你當真要讓四兒去西關陪秦瑾瑜?”
“四妹妹對咱們有恨意,又怎么會心甘情愿幫著咱們做事呢。”云和郡主搖頭否認:“女兒查到這些日子四妹妹跟柳側(cè)妃私底下做了不少小動作,秦少夫人動了胎氣,極有可能和這兩人有關。”
“那你剛才給她喝的是?”
“確實是子母蠱,秦家和展家將來必有動作,女兒只是想借著四妹妹的手,鏟除柳側(cè)妃這個礙眼的賤人。”云和郡主早就對這兩人心有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