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將大人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抓到逃犯后,便無需送至本大人此處,多此一舉。”
“直接查封寶金樓便是!”
陳平安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即便抓不到逃犯,下官亦有辦法查封寶金樓!”
鎮(zhèn)將大人聞言,頗為驚訝,問道:“此話當(dāng)真?你莫要糊弄本大人!”
陳平安正色道:“大人,屬下豈敢欺瞞您!”
鎮(zhèn)將大人點了點頭,說道:“好,此事便交予你去辦。”
“至于張捕頭,以下犯上,公開造謠,抹黑鎮(zhèn)將副手陳大人,其心可誅,暫且革去捕頭一職,由陳大人代行其職。”
“陳大人,待此處事了,來后堂一敘。”
言罷,轉(zhuǎn)身朝著公堂后堂走去。
張捕頭癱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眼神空洞,仿佛丟了魂一般。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原本想看陳平安的笑話,如今卻自毀前程。
陳平安緩緩走到張捕頭面前,蹲下身子,抬手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說道:“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扳倒我?”
“張捕頭,咱們之間并無深仇大恨吧?”
張捕頭見陳平安前來,連滾帶爬地湊到跟前,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哀求道:“陳大人,卑職知錯了,日后再也不敢與您作對。”
“今日是卑職鬼迷心竅,冒犯了大人,還望大人寬宏大量,饒過卑職這一次。”
“日后卑職定當(dāng)為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一旁的袁隊長站起身來,臉上露出慶幸之色,心中暗自松了口氣。
他從鎮(zhèn)將大人的態(tài)度中猜測,此次陳平安怕是誤打誤撞,正合鎮(zhèn)將大人心意。
只是他心中疑惑不解,向來不愿與巡檢司起沖突的鎮(zhèn)將大人,今日為何如此強硬,不僅不責(zé)怪陳平安差點查封寶金樓,反而夸贊于他。
這其中究竟有何緣由,他實在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