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振興:“……”
“野種?”趙振興假裝疑惑道:“二舅,啥意思,你怎么能罵人呢?”
“哦……沒,吐嚕嘴了,我是說野火。”李二福擦著額尖上的汗,搪塞道。
李翠蓮經常告誡他,決不能將趙振興“野種”的身份透露出去,否則的話,她不會客氣。
“是嗎?”趙振興不打算放過他,“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不是我爸媽的親生孩子呀?”。
李二福眼神一陣閃爍,不會被他發現什么了吧?要是這樣,翠蓮能放過他?
他立即一改那副責問的態度,賠笑道:“沒有,怎么會呢?都說了是吐嚕嘴了,渴了吧,快進屋喝口水吧!”
趙振興跟著進屋,在堂屋供桌上,看到一個收音機,收音機下面還壓著一塊鏤空銅片,不大,只有巴掌三分之一大小,鏤空的部分是幾朵荷花。
透視眼顯示信息:【明代,銅質鏤空雕花片,價值2000元左右。】
李二福請趙振興在堂屋坐下,擦干額尖的汗,往廚房打水去了。
看著他那逃也似的背影,趙振興嘴角一咧,讓你逞口舌之快,最終還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李二福因為有手藝,相對于九十年代的農民來說,家里的條件還是不錯的。
雖還住著土坯房,但家電家具還是挺全的。
咦?這供桌上的收音機不是他買的嗎?怎么會在李二福家?
這收音機是他買的,一直是趙春旺拿了放在家里的供桌上收聽節目。
在他把電視機買回去之后不久,收音機就不見了,原來是趙春旺送給李二福做人情了。
瑪德!
他就是拿去扔掉,也不能便宜這些狼心狗肺的王八蛋。
趙振興盯著收音機,腦子一想,把收音機和銅質鏤空雕花片都收進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