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配著喝完大半瓶梅子酒,昏昏的有點上頭,話不由自主多起來。
宋逢林想把她杯子里的酒換成水,才端起來就被扯住。
陳韻:“怎么送出去的禮物還拿走呢。”
宋逢林好聲好氣:“我給你倒水,再喝明天該不舒服了。”
陳韻的意識處于一種薛定諤的狀態,說有又沒有的。
她用力地眨眨眼:“對哦,明天還要上班。”
就這樣,明天起得來都夠嗆。
宋逢林順著說:“那要不要早點睡?”
陳韻含糊不清嗯一聲,撐一下桌子想站起來,腳一軟又坐下。
宋逢林伸手拽她,稍微使點勁人就往自己懷里倒。
陳韻下意識想要從哪借點力,雙手圈住他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肩上。
就這樣,她都還有點站不住。
宋逢林托住她的腰,幾乎承擔她的全部重量,用這種很別扭的姿勢把人帶回房間。
陳韻一碰到床就摸索著找被子,靈活地翻個身鉆進去,大概是覺得很舒服,嘴角都翹得老高,呼吸沒一會就變沉。
宋逢林進來的時候沒開燈,借著從門外照進來的一點光,幫她把被角掖好,順勢蹲在床邊,姿勢特別像一只大型犬。
他動作也像,頭往前一湊蹭蹭老婆的臉,這樣就覺得挺滿足的,起身去打掃廚余。
不知道是不是他也有點頭發昏,居然落了張外賣單子在地上,
在某些方面,姐弟倆有很多一模一樣的部分。
陳星月才在洗漱,陳昕陽就聞風而動,抱著自己的玩偶出現在客廳。
陳韻在“打掃”家里僅存的幾樣水果,臍橙的汁水順著臉頰往下滴。
她隨意的抹把臉:“找你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