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夫子夸贊的好學勤奮,此時此刻,熱衷于研究什么手段能讓崔秀萱崩潰哀求,如何達到讓她最快崩潰暈厥的速度。
“不行了,求……”崔秀萱的手指抵住男人的緊窄,往外推,她的嗓音含著哭腔。
竹林遮掩的天空,樹蔭遮蔽,天光乍瀉。
崔秀萱瞇眸打量,她的背脊之下墊了一件男人的鍛袍,長發散開在鍛袍上。
竹林的小徑是整齊排碼的青石磚,兩側為緊實的泥土。每日的固定時間,有下人來此處鏟除雜草,只留有剛冒頭、青蔥短密的野草,隔著鍛袍,扎她的背脊,一陣迅猛一陣從容,實在折磨人。
宗凌漆黑深邃的眼底掀動沉沉的侵略性,她自脖頸染紅的肌膚,浸shi的纖長眼睫,雙眸盯著他,又氣憤又羞。恥,他面部隱隱扭曲,手段愈發惡劣。
崔秀萱無力的手指胡亂扯他衣襟,也想讓他同她一般混亂。
他低笑,縱容她的行為,不一會兒,將她翻身。
崔秀萱的視野顛倒過來。
她一直覺得,宗凌是個很敏銳的人。
例如她上回若有似無表現出來的喜好,他迅速察覺,靈活運用。
宗凌是一個比常人要理性淡漠的男人,因此他一旦做出沉淪的神情,崔秀萱就很快給出反應,黏糊浸潤。
他明明長著一張冷硬冷清的臉,卻有一具寸寸刻畫了沖擊與欲。望的軀體。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用力時會虬起青筋,自手背延伸至手臂,似一副象征著欲。望的圖騰,是他不可一世的淡漠外表下,隱含的對她的可怕欲求。
樹枝上沉睡的小鳥驚醒,在那沒有任何停歇含義的清脆聲響中,嘰嘰喳喳傾巢而出,各自散去。
崔秀萱哆哆嗦嗦的尖叫裹挾其中,她迷迷糊糊,已然脫力。聽見鳥叫聲后,她啊一聲,茫然嘀咕道:“有人,剛才有人經過這里了。”
宗凌正在整理外袍,把她蓋得嚴嚴實實后,將她抱起來,往回走去。
“沒人,我剛才吩咐他們不準過來這里。”
崔秀萱隨口哦一聲。
……她一臉很失望是什么意思?
宗凌難以置信。
崔秀萱沒注意這么多。她瞇目,軟面條般的身體注回精力。
除卻備受沖擊之處,反面也火辣辣的。
宗凌漂亮的手指扇出來的形狀也一定很漂亮。
崔秀萱突然握住他的手指,注視片刻,親了親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