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略懂些手腳。以后大家習慣了就好了。”
那些塌房的都是有房子的,像她,直接就坐在地上,還怎么塌?
吳云河默然片刻,只好說道:“那行吧。”
被扇耳光的扶光回去寫了一首詩:“我墜入洶涌的愛河,我的洛神向我伸出手,我化成一條魚,
向她游去。啪地一聲脆響,她將我扇回了河岸。我痛醒了,
我還是一條魚,永遠留在了岸上。”
這首拙劣得讓人直皺眉頭的詩,竟然得到很多人的吹捧。這幫讀者都沒吃過細糠嗎?
很多男讀者同情扶光,女讀者心疼扶光。他們一起罵宋知南狠心絕情。
宋知南鋪開稿紙準備罵人。
宋冬寶進來說:“姐,有個《青年報》的女記者想要采訪你,我按你吩咐的,說你現在不想接受任何記者采訪。她說她跟你有淵源,她外婆家也是青陽的,她姨媽叫白薇,她叫白衣。”
白薇?她是有個姐姐在首都,好像是叫白術?
沒想到,她的孩子都這么大了。
宋知南考慮片刻,說道:“讓她進來吧。”
白衣被宋冬寶領進來,她二十三四歲,一頭利落的短發,目光銳利。
她一進來就坦率地說道:“宋老師,我早就聽我姨媽提起過你,聽說你來首都后,我想來拜訪,但又覺得太冒昧。”
宋知南態度很客氣:“你請坐,白薇現在怎么樣了?”
“她挺好的。”
宋知南提起白薇,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母親陸淑芬,想起她的死,心里還是忍不住的難過。
“對于你外祖母的死,我的心頭一直存在著遺憾,她本不該如此。”
白衣低聲說道:“她本不該如此,我外公和大舅舅也本不該如此。變故沒發生之前,我們一大家人其樂融融。外公和舅舅的死、白繼業的背叛徹底擊垮了外婆,我們這個大家庭也隨之散了。我媽說,這是那個時代的錯誤,那個時代落下的碎石剛好砸在了我們身上,我們避無可避,只能咬緊牙關硬生生地承受著,很多人也跟我們一樣。死去的人已經去了,我們活著的人只能帶著傷往前走。”
兩人聊了一會兒往事,白衣說起今天來的目的。“宋老師,那天在酒店我就想采訪您,可是沒能擠過那些男記者,今日只好冒昧登門拜訪。我想對您進行一個深度采訪,您看可以嗎?”
“可以。”
“那太好了,我們開始采訪吧。——對了,您有什么不喜歡被問的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