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瞥了他一眼,她覺得顧淮眠在陰陽怪氣。
“你倒也不必這么陰陽怪氣,他哪里是什么舊情,不過就是一個向來自負的人,突然發現有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有些失控,所以才有這些反應。”夏鹿說。
“這樣嗎?那你呢?”顧淮眠望著夏鹿問。
“我怎么?”夏鹿疑惑。
“你對他呢?有舊情嗎?”顧淮眠直白的問。
夏鹿直接樂了:“你見到那個退你婚的人,會有舊情?”
“這倒不會,不過咱倆這情況不是不一樣嘛,我跟那個人原本就是商業聯姻,你們這談了那么久呢,說不定心里還愛著呢。”顧淮眠說。
“嘶——顧淮眠你要是欠打可以提前告訴我,我會成全你,倒也用不著這樣拐彎抹角彎彎繞繞。”夏鹿感覺牙疼。
想到自己跟那個人還有舊情,不只是牙疼,還反胃。
顧淮眠頓時瞪大眼睛,故作震驚道:“你要家暴我?家暴犯法!”
夏鹿抬手,作勢要打。
還沒打下去,就聽到了身旁的笑聲。
夏鹿望過去,正好看到武鎮川手上拿著劇本,看著他倆這方向在樂。
夏鹿放下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武鎮川看自己已經被發現,大大方方就過來了:“沒事,你倆在片場完全可以隨意,咱這兒規矩嚴,不用擔心會有什么東西傳出去,放松點玩就行。”
夏鹿:“……”
倒也不必,規矩可以不用那么嚴,說不定還能威懾一下顧淮眠。
顧淮眠在武鎮川面前,稍稍收了收自己那沒正形的模樣。
“武導。”他喊了一句。
武鎮川對兩人點點頭,順勢補充:“對了,你想家暴可以先忍忍,咱戲里有打戲,到時候名正言順!”
夏鹿:“……”
她已經想捂臉跑路了,顧淮眠要害死她。
顧淮眠卻是厚著臉皮,絲毫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兩人之間的相處落在一旁正在整理器械的道具組眼里,紛紛咋舌,私下里交頭接耳議論道:“沒想到啊,之前突然聽說他倆結婚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假的,現在你看他們這關系,要說過去不熟,我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