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鹿有些疲倦的剛到家,打開門,發現顧淮眠就坐在沙發上,竟然還沒走。
她走進屋,關上門,雙臂環抱看著顧淮眠問:“你怎么還沒走?”
顧淮眠懶懶的看了她一眼,調侃道:“剛領證就趕人,鹿大小姐你好狠的心。”
論嘴貧嘴賤,現在的夏鹿還真不是顧淮眠的對手。
所以為了不讓自己憋屈,夏鹿選擇不接話。
沒走也正好,她恰好有事要找顧淮眠商量。
“對了,有個事情得跟你說一下,防止以后不小心我倆說漏嘴串供。”夏鹿說。
顧淮眠吊兒郎當的樣子稍稍收了收:“什么事?”
“剛剛沈鈺打電話過來了。”夏鹿說。
話音剛落,顧淮眠的眼里就一閃而過一道戾氣,看上去比夏鹿還要煩沈鈺一般。
夏鹿覺得,大概這就是同樣被退婚之人的相互理解吧。
“他說什么了?你要是受委屈了告訴我,我幫你罵回去。”顧淮眠說。
“用不著你罵,我已經懟回去了,不過沒經過你同意就扯了你的幌子,不好意思啊。”夏鹿說。
到這里,顧淮眠基本已經猜到夏鹿怎么說的了。
他心中流淌過一層滿足,神情卻未變的說:“嗐,咱倆都是法定意義上的夫妻關系了,那我當幌子懟人是天經地義,不拿我還不正常呢,畢竟你老公我這么優秀對吧。”
夏鹿眼角抽了抽,突然就不想說后面的話了。
但顧淮眠興趣來了:“你都說了什么?要跟我串供的?”
夏鹿被提醒了這么一句,收了收神跟顧淮眠復述了剛剛電話里懟沈鈺的話。
每說一句,她就看到顧淮眠眼里的笑意更添一層。
當最后一句說完之后,顧淮眠笑的,簡直是花孔雀開屏一樣,洋洋得意到了極致。
“原來在你心里,我這么優秀啊。”顧淮眠說。
夏鹿:“……只是借口,倒也不必這么當真。”
“懂懂懂,只是借口,不當真不當真。”
夏鹿:“嘶……”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可從這家伙嘴里說出來,怎么顯得這么氣人呢。
出于謹慎,她提醒了一句:“記住了,我說的,你是我初戀。”
顧淮眠連忙接話:“記住啦,我們是彼此的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