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陳既言眼眸一頓,接著露出幾分甘敗下風的隱隱笑意。
[惜惜:
以前,我學猴子,
彎腰去水中撈月亮。
現在,我不再做猴子。
因為月亮已經奔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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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與惜受傷的腳踝在第二天醒來時,又腫起來不少,高高紅紅的一片,看上去有些唬人。
陳既言心里不踏實,到底還是帶著岑與惜又去醫院里拍了個片子。
直到得到醫生肯定的回復——“骨頭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的保證后,他才終于放心。
但,骨頭雖然沒事,岑與惜腳踝那處也的確腫得無法走路。元旦假期馬上要結束,岑與惜的舍友這兩天都會陸續回來,那么,岑與惜接下來的去留就不得不提。
陳既言把剛剛拍好的片子放在后車座,一只手搭著方向盤。
“這幾天你身邊離不了人。”他看向岑與惜,眼神中有所保留。
雖然沒直接說明,但岑與惜還是讀懂了他的潛臺詞:你是待在我這里,還是回你的學校去。
這還用選?岑與惜當機立斷:“回學校。”
在想什么?如果還在陳既言這里待著的話,不知道腿傷要等多久才能好,如果待的時間長了,她和陳既言豈不是就和同居差不多了?
孤男寡女,萬一中間發生點什么,他倆情到濃處、干柴烈火……
不不不,絕對不行!
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岑與惜還是很有自己的原則的。只是,心里也隱隱有些小小的可惜。淺淺猶豫一秒,她很快又一搖頭板正了臉色,一副絕不為所動的樣子。
陳既言像是要就猜到了她會這么說,臉上并沒有什么過于驚訝的表情,只是在看到岑與惜臉上那一派正經、好像恨不得在臉上寫著“我是個好女孩,你可別想亂來”的表情后,他忽地勾起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