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是我四年的好閨蜜,我用人格擔保,她本來不是這樣見錢眼開的女生。」
「我相信她只是太苦了,想走捷徑擺脫貧困實現階級躍遷,雖然用錯了方法,但是她人不壞的……」
「作為她最好的閨蜜,我有義務把她往正道上引。」
「溫然,你快跟沈確認錯吧,別把事情鬧大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反問:「你和他什么關系?為什么你作為我的閨蜜,非但不向著我說話,卻急著讓我認錯?」
「難不成你們倆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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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紅了眼眶,委屈道:「溫然,我跟你這么多年的好朋友,我不想你誤入歧途。」
我和梁思思從初中就同班,大學更是考上同校同專業。
她平日里溫溫柔柔的,話不多,但是對我很照顧,經常幫我帶飯、打水,圖書館占座。
我們順理成章地成為無話不說的閨蜜。
上周,沈確追我不成,經常打電話來騷擾,有一次半夜還想讓我穿兔女郎套裝去酒吧找他。
被我臭罵祖宗十八代后,沈確再也沒來煩我。
我把這件事告訴梁思思后,她替我憤憤不平。
「校霸這個垃圾,就會強搶民女,也不怕斷子絕孫,天打雷劈。」
原以為她是能和我共情的知心姐妹,我還送了她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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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表。
誰知,第二天我就看到梁思思從沈確的加長林肯車上下來。
這次畢業留校名額只有一個,我和她都是候選人。
現在又屬于工作難找的時代,畢業即失業。
留校當輔導員這種穩定的鐵飯碗,是多少學生夢寐以求的工作。
不得不懷疑,她是為了和我爭奪留校的名額,才和沈確聯手給我設了個鴻門宴。
環顧周圍一圈人不懷好意的目光。
梁思思看似是為我說話,實則已經把我推上風口浪尖,坐實了我因為貧窮才走歪路勾引校霸的事實!
同學的直播間已經涌進來數十萬觀眾,所有人都等著看好戲。
我不慌不忙地撿起剛才被沈確丟出來的蕾絲內衣,搖了搖頭。
別說,這品味還真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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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郵可以買三件的內衣,我家狗都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