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顆心的碰撞,是純凈的愛在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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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尾花追到了
終于跳過上一個話題,寧昭松了口氣,對著傅堯禮張開雙臂,又開始哼哼唧唧地撩撥他:“起不來。”
她承認(rèn)自己是有點又慫又愛撩。
傅堯禮靠床沿坐著,聞言,拽住寧昭的胳膊,把她拉進(jìn)自己懷里,笑著問:“那還能走路嗎?”
“也不能。”寧昭勾住傅堯禮的脖頸,“你抱我。”
“那有什么獎勵嗎?”傅堯禮說著,像抱小孩一樣把寧昭豎著抱起來。
寧昭的兩條細(xì)腿在半空中晃悠著,她沉吟了一下,說:“可以親你一下。”
“那什么時候……”
傅堯禮的“親”還沒說完,寧昭已經(jīng)像小雞啄米一樣,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么蜻蜓點水?”傅堯禮反應(yīng)過來后,得寸進(jìn)尺,單手扣住寧昭的腰,想再深。入一點。
寧昭察覺到傅堯禮的意圖,按著他的頭不讓他靠近:“不可以。沒刷牙。”
“沒關(guān)系,昭昭。”傅堯禮逗她,“我不在意。”
“我在意。”寧昭絲毫不留情面。
傅堯禮:。
被嫌棄了。
……
兩個人一。大早就開始膩歪,九點鐘的時候才吃完早飯。
傅堯禮特地空出一整天來陪寧昭,等到晚上回家的時候,饒是他也覺得有幾分疲倦。寧昭更不用說,洗漱完便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肯動。
“牛奶放在這兒了,昭昭。”傅堯禮從樓下端了一杯熱牛奶上來,放在寧昭一伸手就能拿到的小桌上。
“好。”寧昭蔫兒吧唧地答應(yīng)著。
玩的時候不覺得累,這會兒才覺得雙腿酸軟,渾身上下的力氣已經(jīng)消失殆盡。
傅堯禮看在眼里,坐到她身邊,問:“要不要給你揉一下腿?”
他話音剛落,兩條又細(xì)又直的腿搭到他的身上。
“好。”寧昭舒服地瞇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