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可是風(fēng)云地產(chǎn)董事長戴志成,你、你敢動我就等死吧。”憤怒的戴軒浩強硬又沒底氣地搬出后臺想要威脅我。
我盯著這家伙看了好幾秒,然后說道:“呸!你們有錢人就抽這破玩意,真沒品。”
說完,直接將雪茄扔他臉上,弄了這家伙一臉灰。
“我這人屬驢的,今天還非動動你,看看我會不會死。你倆給我打他。”我看向兩人。
兩人現(xiàn)在表情難看得跟死了爹一樣,都快哭了。
“大、大哥,您就饒了我們吧,我們不敢。”二人一臉哀求連連搖頭。
我抓起一根鋼管,雙手用力,鋼管肉眼可見變形,成了麻花。
“不然你倆替他挨打?”
砰砰砰!我的話音剛落,兩人立刻拳頭不要錢般地朝戴軒浩身上落去,直打得他哭爹喊娘連連求饒。
握曹!
這兩人真狠,打得他媽媽都不認(rèn)識他了。
“停停停,你倆真下死手啊,太狠了吧。”我趕緊叫停,再這么打下去非將這小子打死不可。
二人得令趕緊停手,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但臉上卻是如蒙大赦般的松快。
“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嗚嗚嗚!”戴軒浩此時雙手抱頭蜷縮成一團,含糊不清地哭了起來。
那委屈的樣子仿佛比竇娥還冤一樣。
“切!就你這點出息還想學(xué)人家當(dāng)紈绔,警告你以后少惹我,否則你會比今天還慘。當(dāng)然,你也可以讓你老爹來找我麻煩,但可要想好后果。”說完我看了一下手機。
握曹!已經(jīng)這么晚了嗎。
“車子借我用一下。”我趕緊起身打開門朝外面沖去。
今天晚上我答應(yīng)要回去與余可可共度晚餐的,現(xiàn)在都晚上六點過了,希望她不要生氣。
開著面包車一路狂奔,可這車實在太破了。除了喇叭不響哪哪都在響,速度最多也只能開七十邁。
回來跑上路過花店買了一束紅玫瑰,爽約了地表達一下歉意。隨后將車子直接扔在小區(qū)外面我這才抱著花快速往別墅里面趕。
來到客廳,就看到余可可這時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不好意思,有事耽擱回來晚了。”我發(fā)現(xiàn)進門處有拖鞋,趕緊換上。
“沒事,你也不想的。”余可可對我溫柔一笑,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
“送給你的。”她的笑容很治愈,讓我如沐春風(fēng)一般。
“你真好,謝謝。”她收到花后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眼底的幸福藏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