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當看到她幾次欲言又止,
似乎不知如何表達而最終沉默時,他沒忍住,發出了些許譏諷的笑聲。
這種孤立無援,無人相助的滋味,
他品嘗過的次數早已多得數不清。
以至于已經習慣,
如果如今被逼問的人換成是他,他已經不會對此有任何反應。
只不過明鳶似乎和他不同。
她明顯很少經歷這種事情,
少女呆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是思考還是什么,半天沒說話。
看著怪可憐的,他無所謂地想。
又瞧了會戲,眼瞅著明鳶應該一時半會都說不出什么話來了,他這才重新站好,從容地從后方繞向前來。
面前的游明曜還在搖搖頭,他語氣遺憾,“可惜了,事情就在你屋前發生,可從你這什么都問不出來……”
明鳶擰眉。
她正欲開口解釋,懸在身側的手驀地被一股力量攥緊。
強烈的拉扯感從手上傳導至全身,她腳步趔趄,隨即就見一堵人墻出現在面前。
靠在柱子上的少年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身邊,秋澄霽抬著下巴,明鳶視線受阻,只見其身影,同時耳畔傳來他輕蔑的語調,“問話就好好問,你這是什么態度?自己沒本事,就會給別人甩鍋。”
說完,他似是覺得好笑,輕嗤一聲,“夠做作的。”
看到明鳶吃癟,他自然開心。
可這不知道哪兒來的人讓他看得也忍不住犯惡心。
相比之下,這些天時不時就能讓他被氣一下的明鳶都顯得可愛了許多。
明鳶在心中暗暗點頭。
昨夜的雨那么大,聽不到聲音乃是正常的事情。對方一上來就問她情況,言辭間還夾雜著令人不悅的猜忌。
有點討厭。
游明曜瞇眼,視線在二人身上轉來轉去。
身側,魏風來也走到二人身邊。
她之前在二人對話的時候一直圍在尸首附近觀察,過來時只聽到游明曜最后遺憾的那句話,前面的話題一直沒來得及參與進來。
縱使如此,她仍皺著眉,臉上全是不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