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不太對勁,秋澄霽被吸引了視線,“怎么?”
這就生氣了?不就笑幾聲嗎?
明鳶將桌上的花拿起,放了一夜,那花不但沒有蔫,反而瞧著比之前更鮮艷了幾分。
瞧著秋澄霽擰眉的模樣,明鳶整張臉繃得緊緊的
她有些生氣,聲音就算再怎么壓得平淡,還是因為年歲太輕,藏不住情緒,讓出口的聲線都抖了幾抖,“你之前說,這花對睡眠好,是嗎?”
“不然呢?”
秋澄霽表情淡淡,見她不吭聲,少年懶洋洋地回頭看了她一眼,在瞧見她怒視自己后眉頭一緊,有些不悅,“你這是什么表情?”
瞧著倒像是他掐的人似的,一片好心喂了狗。
秋澄霽那混不在乎,一副與自己無關的表情確實讓明鳶有些生氣。
她很想揪住對方的頭發,然后和秋澄霽說,還不然呢,她今晚的睡眠看起來像是很好的樣子嗎?
明鳶將手中的花攥緊,她只覺得有些好笑。
雖然在秋澄霽晚上給她花的時候,她就猜到了這花或許不是什么好東西。
但明鳶也沒想到,她都已經將花放得遠遠的了,甚至都沒貼在枕頭邊,效果竟然也會如此明顯。
昏迷之時,她聽到了怪物的那幾句喃喃。
對方在說她好香。
她能香到哪里去?當時屋內一片空曠,再加上她沒用過什么脂粉,就連洗澡時用的皂角都是無色無味的那掛。
要說味道,也就只有當時接過那花時,對方在她衣服上殘留的陣陣馥郁香氣了。
就像是這個時候,被她拿在手里的花香味依舊濃烈,帶著令人難以忽視的存在感。
在痛覺減弱的作用下,被掐脖子雖然不算很疼,但那被控制住動作和呼吸的瞬間,對明鳶的心理上造成的沖擊也不算小。
秋澄霽,好討厭。
明鳶這樣想著,不知道為何,鼻子有點酸。
劇本說的果然沒錯,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蛋。
故意讓她被怪物抓,然后在最后一刻跳出來,上演最庸俗的英雄救美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