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所說,無欲無求,心態平正,內息自然流通。只是只要自己一有驅使它的,那被封的內丹馬上生出反應,擋住丹田之路,讓他的內息無法經過。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心無旁顧,讓微弱的內息流通起來,以使得足夠的力量進入到丹田,讓自己與美女龍王的力量充分親近,進而使得自己與她那同質的力量慢慢的融合。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按清靈子所說,這個過程最少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時間雖然漫長了一點,但能動總比不能動的好。
秦子月的心平了,再不刻意的去著急。氣息微微的活動了一下,向他的丹田中流去。他好象根本就沒有覺察出身體內的變化似的,依舊不用意念去控制這氣流。
內丹被美女龍王所遺留的氣息包裹著,他的氣息流進丹田,美女龍王包裹他丹田的力量并沒有排斥,仿佛還有一種親近感。秦子月那微弱的氣息漸漸的增強了起來,兩種力量在他的丹田之內交織著,親合著。慢慢的,那包裹他內丹的力量散了,有一部分竟然隨著他的內息又回流進了經脈。
這一切,都是在秦子月無所覺察的情況下進行的。他的意識是虛無的,什么都不想,大腦一片的空白。
腳步聲打亂了這里的平靜,是兩個人的腳步聲,這聲音也把秦子月從靜中驚醒了過來。會是誰呢?美女龍王已經走到了洞外,不可能再進來。難道是關押他的人,感覺到他在救美女龍王時所出的的力量,尋到這里來了?想到這里,他馬上生出了逃跑的。意念帶動自己的肢體,也帶動了自己的內息,已經在丹田之內的氣息猛的受到干擾,向包裹他內丹的力量沖去。
那包裹他內丹的力量一覺察出異動,馬上形成了反擊,先閉塞了他的丹田通道,僅余已經流進丹田的力量在哪兒孤軍奮斗。秦子月現在的傷不僅僅是來自于內丹的封印,還有救治美女龍王時,那反撲的力量對他內臟造成的傷害。這就是他不能動的主要原因,如果僅僅是內丹被封,他雖然失去了強大的術法力量,但還是能動的。
秦子月的內息再次被封,本來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半坐了起來,但由于失去了內息的支撐,他又倒了下去。腳步聲越來越近,秦子月焦急的掙扎著,但他越是掙扎,身體就越的不能動,而且,疼痛使得他滿頭的大汗,氣息也不均勻起來。他那粗重的喘息聲反而使得那迫近他的腳步聲慢了下來。
秦子月強迫自己把心靜了下來,疼痛和喘息在他靜下心之后,又消失了。包裹他內丹的力量并不是很強,隨著氣息的再次進去,那力量也收縮了,任由他的內息在自己的周圍打旋,而美女龍王的力量也慢慢的與秦子月的內息融合著。這融合的度大大越了清靈子留下的哪晶瞳所說的度,如果沒有人過來打攪,估計用不了一天的時間,秦子月的內丹就可以全部的放開。
來的是兩個棕衣打扮的人,大約四十歲上下的年紀,個子不是很高,大約只有三尺多一點點,他們兩人的相貌非常的相似,差別在于右那人嘴上有一顆米粒大小的黑色痦子,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兩人的差別。兩人閃閃躲躲的試探著來到了秦子月身前大約三丈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其中那個長痦子猶豫著問道:“你是誰?”
秦子月躺在哪兒,這讓兩人看起來感覺非常的怪異,而且,從他身上看不到一絲修為能耐,而這正是怪異所在,一個沒有修為的人,怎么可能在這里攔截他們呢。
秦子月沒有回答,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們的聲音,自然也就無法回答他們的話了。
站在那長痦子棕衣人旁邊的哪個輕輕的拉了拉棕衣人的衣角小聲的說道:“哥,不行咱還回去吧。”
這話讓那長痦子的棕衣人聽的很不順耳,他帶著邪惡的眼神望了對方一眼道:“要回去,你回去,我絕對不會回去的。”說著他壯了壯膽子,又向前走了一步道:“你到底是誰,如果再不說話,我們就不客氣了。”
現在,秦子月體內的內息漸漸的又恢復了流轉,美女龍王留在他體內的禁制也隨著他內息的流轉慢慢的松動了,化做了他的力量。
那長痦子的棕衣人試探的提起了自己的雙掌,一股強大的氣流向秦子月的身上壓了過去。他的這一手是攻守兼備一招,如果秦子月反擊,那他就可以用出去的力量阻擋秦子月的打擊,如果秦子月沒有反擊,這一招可以試探出他的能量。
秦子月依舊沒有動,那股強大的氣流漸漸的接近了他。長痦子的棕衣人見他依舊沒有反應,猛的把力量向前一推,秦子月的身體如秋風中的落葉似的,蹭著地道里的墻壁,向遠處飄去。長痦子的棕衣人這一下可不再是什么防守的招了,而是純粹進攻,因為他感覺到秦子月的身上確實沒有力量存在,如果這時候,他還防守,那太對不起自己的這身力量了,同時,他心里暗暗的責怪自己,太過于膽小了。
其實他這一下的傷害力度并不大,只是把秦子月從他們前進的道路上推開,即便是這樣,秦子月也受不了,那力量推動著他的身體向前飄動,大腿和胳膊與墻壁摩擦著,厲害之處,鮮肉脫落,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現在,即便他不死,也好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