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對著他們兩個揮手示意他們隱藏,自己卻向聲音的方向掩去。在他摸到聲音附近的時候,那墻上突然開了道門,向他們這個空間推開,秦子月一把把門子拽住,身子如泥鰍一樣,鉆進了另一個空間。
這個空間也不是很大,比之剛才他們所呆的那個空間還要小了許多,在這個空間里,四周都是密封的,根本就看不到外界的情況,但內飾卻頗為豪華。椅子是他們沒見過的椅子,人可以躺在上面,墻上還掛著一個水晶的方框,方框里面顯現著男女媾和時候的圖象,其中一個人半躺在椅子上,嘴角流著哈喇,看著那水晶方框里的圖象,另一個,大概是剛才訓話的哪兒,站在門旁,打算進到他們所在的這個空間。
秦子月伸手卡住了站在門口那人的脖子,笑嘻嘻的說道:“你累死我吧。我特希望你能把我累死。”
躺在椅子上留著哈喇的那主兒聽到聲音異樣,猛的從椅子上跳起來,還別說,他的動作怪瀟灑的,單這起來的動作就可以看出,他最少練過兩年。在他翻身站起來的這當兒,手里多了把一尺來長的黑黢黢的鐵家伙,渾身哆嗦著用手里那鐵家伙指了秦子月,聲音打顫的說道:“你。。。你。。。是誰?”
秦子月笑呵呵的推著自己制住的這人向前走了一步,道:“我是誰?這話該我問你才對啊?”
那人胳膊挺了挺,把手里的鐵家伙向前送了送說道:“你別過來,你要再向前走,我。。。我就不客氣了。”
秦子月依舊保持著笑容,精神力向他手里的那鐵家伙聚合,使得那人手里的鐵玩意的頭慢慢的彎曲,如在火里達到了融化點似的。
來富和姿蓮也從門那邊走了進來。姿蓮看到那水晶框里的畫面,臉色一紅,手里的飛劍一揮,把那水晶界面給戳碎了,激起了藍色的火花,劈啪響了半天。而她還一臉怒意,嘴里罵罵咧咧的說道:“不要臉。”
來富則面無表情的站在了秦子月身邊,默默等著秦子月的指示。
那只穿了條內褲,身上肌肉糾結,身子利落的青年男子看著手里的鐵家伙頭漸漸的扎了下去,臉上顯現出不解,進而成了恐懼,把那鐵家伙一扔,轉身欲跑,秦子月對身邊的來富道:“你跟他談談。”
來富聽到吩咐,身子向前一躥,擋住了那人的去路。那人當xiong就是一拳,看那拳頭的力量,足可以平地兒震碎一只板磚,這在普通人當中,也算是不得了的人物了,可他遇到的偏偏是來富,這一拳打過去,如打在了一塊石頭上(石頭要比板磚硬的多),只把他震的,收了拳頭,用另一只手抱住,原地兒蹦跳。
來富依舊面無表情,一只手卡住那人的脖子道:“你是誰?”
來富的丑臉很具威懾力,表情一嚴肅起來,活象個活閻王。秦子月微笑著看著他們。
那人被來富卡住脖子,身上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帶著哭音說道:“你們想干什么?我們只是路過這里的,補充完能量就離開。”
來富的手上加了點力氣,依舊很冷酷的說道:“你是誰?”
這一下,那小子可受不了了,來富的那雙手,就算是鵝卵石在他手里,都能捏成粉末,別說是這個毫無術法保護的普通人了。這一下把這小子捏的眼睛只翻白眼,嗓子里出“咯咯”的聲音,臉色通紅。
來富的手輕輕的松了一下,使得他又能呼吸了,然后用sharen的目光盯著他。那意思好象在告訴這孫子,我不介意殺了你。
那孫子咳嗽了幾聲,哭喪著臉說道:“我是白鯨號運輸船的維護員。那邊那個是我們的大副,我們落在這里,是為了補充能量。我們的飛船隸屬于白丹星際運輸公司,這次是受花水公司委托,向程里星輸送貨物。”
這幾句話說的讓人摸不著頭腦,但秦子月依舊是笑著,并沒表現出一點的迷茫的表象,好象什么事情他都知道似的。
來富道:“你們跟下面的世界有什么關系?”
“下面的世界?”那孫子驚訝的問道:“我們僅僅在這里補充一下能量,跟這里沒有任何聯系。”
秦子月隨手點了自己手里這人的穴道,很瀟灑的排了排手,走上前去,拍了拍來富的肩膀,蹲在那孫子跟前,笑嘻嘻的說道:“補充能量?”
來富松開那孫子的脖子,沖著秦子月微微的一躬,向后退去。那孫子的脖子被松開,呼吸終于算是通暢了,劇烈的咳嗽了兩聲,用一只手輕輕的揉了揉脖子,道:“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啊?”
人的外表在人際交往中占據了相當重要的地位。就拿現在來說吧,那孫子面對來富的時候,全身,包括寒毛孔里,都帶著恐懼的意思,但秦子月蹲在了他的身邊,他好象是放松了下來。說話也稍微的帶了點放肆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