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嚇的俯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結巴的說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秦敏用法術攻擊,見沒起到任何的效果,心里一陣的寒意,公主天真的在一旁問道:“你不是說他們是來接咱們的嗎?”
秦敏的嘴角里津出了一絲鮮血,被公主這么一問,嘴一張,一口鮮血從嘴里吐了出來,人也隨著暈倒了。公主這可慌了手腳,推推秦子月,又摸摸秦敏,見都沒有動靜,竟然放聲的痛哭了起來。
正在泄心中不滿的良雍聽到哭聲,心里更加的煩悶,踹車夫一腳罵道:“老子還沒死呢,哭球啊,奶奶個熊的,給老子把這該死的帶過來?!?/p>
良雍的仆人得了吩咐,趕緊的向哭聲的方向跑去。
公主一人守著兩個僵直的軀體正哭的傷心呢,良雍的仆人用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惡聲惡氣的說道:“你是什么人?”
公主正在悲痛中聽得人語,抬起頭來,看到兩把雪亮的戒刀,渾身先是顫抖了一下,向后退一步,小心的說道:“你們是什么人?!?/p>
仆人不由她分說,架上公主,向良雍哪兒走去。
公主踢著,打著,可她以一個弱女子之身對抗素有勇力的庫瓦勇士,結果是可想而知了。
良雍被仆人們攙扶著正一瘸一拐的著脾氣,從安之的公主到申文虎,從申文虎到,從到他覺得老的已經糊涂的什么也不知道的老爹,反正只要他記起的人物一個都沒能幸免。正罵的起勁罵的淋漓的時候,仆人架著公主過來了。
被仆人架著的公主努力的掙扎著,跟秦子月混的這一段時間,她學會了罵人,這兩個抓他的奴仆自然逃脫不了公主用語言來攻擊他們的身體,用含性接觸的語言問候他們的老爹老娘。
罵是罵了,但語言的問候,不如肢體的問候來的直接,所以公主還是被架了過去,在被架著行走的過程中,公主頭頂的帽子掉了,秀鋪了下來,一下子把她的身份顯現無疑。更加上她的天生麗質,竟然讓正在宣泄著的良雍忘記了剛才的怒意,呆呆的望著不安分的公主,說不出話來。
庫瓦人崇尚武力,所以民風兇悍,一個群聚的地點,青年男子經常爭斗,弱者既沒有婚配的權利,也沒有享受美食的權利,所以文弱的男子逐漸消亡,生存下來的多是莽漢,這些莽漢生育的兒女,兒自然強壯,女也多是敦實,要按著一般人的想法,覺得女人高胖才算美,可這三王子良雍曾經隨使節出使過南方諸國,所以想法也就異于其他的王子,當他見到公主的秀氣,再加上一頭烏黑的頭,心里不免的咯噔一下,略靜了片刻,良雍推開攙扶他的奴仆,拐著走向前,用手輕輕的扒開遮蓋在公主臉上的頭,他的心更加的欣喜起來,暗道:“老天啊,是你賜予我的嗎?”
公主哪兒受得了這種侮辱,雖然被奴仆架著,但依舊一跳一跳的向良雍踢打著。這個動作更讓良雍興奮,一個高明的騎手怎會以馴服一匹蔫馬為榮呢。他用手托起公主的下巴,淡笑著問道:“你是哪兒的人?”
公主張口沖著他的臉上啐了一口唾沫,重傷之后的良雍沒躲開她這口唾沫,正被啐在右側的臉頰上,公主見啐到了,一臉解恨的冷笑。
良雍慢慢的伸手把臉上的唾沫擦去,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嗅了嗅大笑道:“架上車,走。。?!?/p>
公主掙扎著喊道:“放開我,放開我。。?!?/p>
烏棚的四驅馬車隨著公主凄厲悠長的漫罵哭喝之聲向雪野的遠處消失。
秦子月體內的寒氣逐漸的被那團烈火融化著,這已經是到庫瓦的第五天了。多虧這五天在庫瓦的曠野上渡過,要是依舊停留在圖喃那暖如春天的環境里,秦子月就算徹底完了。因為他以前修煉的是水系法術,現在又得了火系真傳,修煉起火系法術,水火不相容,兩種術法不是此滅彼,就是彼滅此,龍虎斗的結果必然是他這個漁翁受傷了。到達這苦寒之地,更加上他們到的是地冰之眼,屬于寒中之寒,這里的苦寒正好壓制了他內息中燥熱之氣,使得這火熱漸漸的容納了冰寒之氣,自此,他的修煉自成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