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把頭一擰道:“我不明白。哦,就那個老小子沖我們喊了一句‘快跑’,你就認為我們跟他是一伙的是不是,我們要跟他是一伙的,他能當著你的面對我們喊快跑嗎,這分明是嫁禍于人嘛,為的就是讓我們吸引你的注意力,讓他們的人得了時間,好跑的更遠。我看您二位歲數也不小了,吃的鹽比我吃的白面還多,過的橋比我走的路還遠,不能分不出這個因由吧。”
那瘦子又是陰笑道:“是個人物,可惜啊。。。動手吧。”說完也不跟上的哪個胖子招呼,上前兩步,不丁不八的站在哪兒,托大的等著秦子月出手了。
秦子月依舊笑著說道:“好,既然你認定我們該死,不管我打的過打不過,我也不能丟了我們碾子鎮人的臉。我不沾你上風的便宜,走,咱們到山頂斗,哪兒平坦。不過我把話說前面了,你們是前輩,我是后輩,我一個對你們兩個,死也算明白什么叫前輩了。”說完拉了一把癱坐在旁邊的那個小伙子,就要向山頂走。
站在上的哪個胖子閃身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秦子月笑了笑說道:“行,咱倆打也可以。我讓你站在上。”說完后退一步,抱圓姿勢,不再言語。
功夫這東西,只要你一伸手,內行人就能看出高低上下來。站在下的那瘦子看秦子月的架勢,已知他的實力,抬頭望了一眼山頂,確實平坦不少,起了貓抓老鼠之心,憑心而論,他喜歡這小伙子,有個性,有潛質,如果不是敵對立場,他到想收這小伙子為徒。所以對上的哪個胖子說道:“好,咱們就在山頂較量。”說完一躍,十幾丈的距離,竟然在一躍之間上去了。
那胖子閃開身,讓了他們。看他們兩個手腳并用的向上爬去,嘴角露出了一絲嘲弄的笑意。等他們爬到山頂,這胖子才躍了上去,在這一躍之間還帶了花活兒,竟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頭,落在了秦子月跟前,這才后退了一步。
山頂向西走不到五米就是那懸崖,秦子月拉著那小伙子的手故意的向懸崖邊上多走了兩步。雖在危機時刻,他卻還有心旁顧,覺得這小伙子的手未免有點太小,太柔了。手掌間竟感覺不到一絲的老繭,惟冷汗昭然。他不由的回頭望了這小伙子一眼,衣服顯然是匆忙穿上去的,那繩子結的扣子都沒扣好,而且這衣服顯然是比他的身子大了,松垮垮的不合身。臉上多泥土涂抹,看不清底色,但眉清目秀,鼻直嘴小,如果是個女人,那一定是個美人坯子,可身為男人,不免的讓人厭惡。更可氣的是耳朵邊上竟然還扎了兩個耳洞,使得他更加的惡心于此,如不是身在危機時刻,他真想再揣他兩腳,問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子月把那小伙子推到了懸崖邊上,又恢復了笑容道:“好了,二位老爺子請吧。”說完用眼睛直直的盯住了那瘦子,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這瘦子在這兩人中算是老大。
那瘦子笑了,向前一步,道:“我讓你三招。”
秦子月不再答話提刀向前,頗為規矩的站在了下,挽了一個刀花,直接的向那瘦子劈了過去,度不慢,但氣力不足,算是對他讓自己三招的一個回報吧。那瘦子身子微微的一動,閃開了秦子月的刀。秦子月刀出也不回收,直接的變砍為削,向那瘦子的腰砍去。瘦子一躍,躲了過去。秦子月順勢又是一個海底撈月,刀從底部向上劃去,這一招瘦子又是一閃,躲開了道:“三招已過,你要小心了。”
秦子月不答,團身而進,刀身回收,然后直著刺了出去。那瘦子只是微笑著看他的刀來,也不躲閃,伸手向刀,兩根手指竟拈住刀身,任由秦子月用盡力氣,也奪不回刀來。
秦子月撤手,伸腳向那瘦子檔部踢去,那瘦子一閃身,側踢秦子月的頭部,秦子月想躲,可躲不開,竟被這一腳踢飛了出去。
這一腳只把秦子月踢了個七暈八素,不知南北。他俯在懸崖邊,艱難的爬起身來,那小伙子一臉緊張的去扶他,被他一把推開,晃悠著站起身來,吐了一口血唾沫,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絲,道:“接著來。”
胖子見他的模樣,從那瘦子身后閃出身來道:“小伙子,是個人物,我給你個痛快的。”說著也不等那瘦子答應,閃身跳了起來,張開大手向秦子月的頭上罩去。
秦子月臉依舊是帶了笑容,一手拉住被他推開,又膩過來攙扶他的那小伙子,說道:“不勞您動手。”被他拉的那個小伙子不再象以前那么扭捏躲閃,竟然用力的握了握他的手,從他的旁邊走到他身前,表情嚴肅,有點慷慨之士的感覺,突然,一蓬銀針從腰帶上shele出去,直奔那胖子。
從小伙子腰里射出的銀針細如牛毛,打開了,是一片,胖子身在空中無處借力,竟被這銀針刺了個正著,大怒,手里漠然的多了把飛刀,向他們射來,秦子月機靈,見那胖子手動,把那小伙子一推,向了崖下。可他的動作還是慢了半拍,被胖子射來的飛刀打在了肩膀上, “哎呀”一聲,直直的落了下去。
瘦子也顧不得那胖子,飛跳到懸崖邊,向下張望,這時,正值午后,沒風沒火的,懸崖雖高,但可看到崖下之水,那瘦子想跳,可不明地理,不敢貿然,回身對正的胖子罵道:“你他媽豬頭啊,連兩個人都看不住。”說著一刀砍向了已經癱軟在地的胖子,鮮血噴濺,是兩人的鮮血同時噴濺的。瘦子一刀砍在了胖子腦袋上,胖子的頭如一個足球一般滾出了老遠,從頭頂動脈里噴射出的鮮血,如寂寞的煙花,絢麗而燦爛。胖子的一把飛刀扎在瘦子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