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最后一句,孟棠明顯有些不好意思。
她能感覺得出來,魏川現(xiàn)在對她就是一種暗戳戳想要碰觸的感覺。
走路的時候會往她身邊擠,說話的時候情不自禁靠近,捏著她臉時,指腹還會輕輕地蹭……
他可能自己都沒察覺到這些曖昧的小動作。
魏川對她是明了清晰的,可她還陷在矛盾的拉扯中。
孟棠扭過臉,對楊可說:“如果彼此喜歡,是不是就要立刻在一起?什么都不顧?因為我總是聽說,戀愛是兩個人的事。”
楊可以為她第一次戀愛,患得患失,耐著性子給她解釋:
“誰規(guī)定的啊?你不覺得現(xiàn)在的人談戀愛太隨便了嗎?”
孟棠點點頭:“有一點。”
楊可:“所以啊,按照自己舒適的節(jié)奏來唄,你跟魏川不就挺好的。”
“你不覺得我跟他距離太遠嗎?我說的距離是家庭。”
室友們都知道孟棠的家庭情況,除了孟懷璋。
魏川出生富裕,家庭和睦,性格也開朗坦誠,反觀孟棠,像她手底下未打粗坯的木頭。
“你不用自卑。”楊可看著她,“你當魏川是傻子嗎?他這種大少爺什么樣的女生沒見過,他既然喜歡你,你身上肯定有吸引他的特質(zhì)啊。”
孟棠心緒開闊許多。
是啊,喜歡一個人時,來不及權(quán)衡利弊,也沒什么道理可言。
是所有曖昧的一瞬間堆積起來的心動,魏川不過20,什么都寫在臉上。
聊著聊著,孟棠閉上了眼睛。
翌日上午,楊可還在睡,孟棠一個人起身去了博物館。
楊可醒來天都塌了,她沒定鬧鐘,沒給孟棠做早飯。
孟棠進了館內(nèi),見到李寒津,對方一臉嚴肅,對她說:
“我們可能要去一趟閩州的松崚山。”
孟棠一愣:“怎么了?”
李寒津說:“修補材料的不可替代性,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