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啊!
他除了小文之外,從沒有與任何女人有曖昧!
“你叫她的名字!”
宋戰(zhàn)津?qū)⒘终芡频讲〈策叄凵窭飵е稽c緊張。
他不知道能喚醒林菀君的辦法是什么,于是只能嘗試各種看似不可能的辦法,萬一發(fā)生奇跡呢?
林哲走到病床邊,清了清嗓子。
“林菀君……”
只叫了一聲名字,他就哽咽到無法自控,剛止住的眼淚撲簌簌落下來。
“我踏馬的,我這是咋了?我為什么要哭啊!”
林哲嗚嗚哭,一邊哭一邊喊,看上去詭異又滑稽。
宋戰(zhàn)津又說道:“你告訴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哲啊!喂,林菀君你到底是誰啊?你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踏馬的,倒是睜眼說說啊!”
林哲根本控制不住他自己,一邊哭一邊罵臟話,覺得自己像個神經(jīng)病。
宋戰(zhàn)津不在乎林哲神經(jīng)病似的反應(yīng),他一直盯著林菀君的眼睛。
恍惚之間,他仿佛看到林菀君的眼皮抖了抖。
心里一陣狂喜。
可是等了很久,都沒等到林菀君睜眼,剛才,那只是他的錯覺。
林哲幾乎發(fā)瘋,逃也似的離開衛(wèi)生院,一臉驚恐回到知青點抱住崔文濤,說他可能被不干凈的東西附體了。
崔文濤樂不可支,抱著未婚夫一邊安撫一邊偷笑。
“你說什么?你看到人家女孩就哭了?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干什么壞事了!”
林哲忙不迭舉手發(fā)誓。
“我要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唔唔唔!”
崔文濤捂住了未婚夫的嘴,嬌嗔道:“呸呸呸,不許說不吉利的話!”
輕輕撫著林哲的后背,崔文濤說道:“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逗你玩的!”
“快回去休息,明天一大早,我還要和烏碧云去縣城買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