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這歪理扯得……有些無恥啊。
雀兒心里有一百個委屈。
她家姑娘睡覺,很少讓人守著,也不是她們想留就能留的啊。
段容時冷眸寒冰:“你家姑娘為何喊不醒?她可是中了什么藥?”
雀兒不想回答。
這畢竟是姑娘的弱處,若是就這么這肅王隨意拿住了,姑娘以后還不被吃得死死了?
她要做個忠誠的奴才!
追雨:“你不說?那我可就大聲嚷了啊。”
“把老夫人吵醒的話,你該當何罪?”
雀兒:“奴婢說便是了。姑娘飲酒后,一向如此。”
“就只是睡得比較沉而已,沒有其它。”
段容時:“就只是,比較沉?”
她這可不只是睡得沉而已。
顯然,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
“何時開始有這癥狀的?”
雀兒:“奴婢第一回見姑娘飲酒時,便就如此了。”
“仿佛應該天生的?”
“那次,還在裴家思園住了幾日。”
段容時:“她醒來可有異常?”
雀兒搖頭。
“除了什么也不記得之外,并無哪里不適。”
段容時讓追雨把雀兒帶下去。
“問問她,今日她家姑娘可有受到什么委屈。”
等追雨將門從外合上,段容時才再次起身走到床邊,并撩起簾帳。
他彎腰傾身,伸手在李卿落嫩滑的小臉上捏了捏,甚是氣惱。
“本王來瞧你,你倒是睡得香。”
隨后又舍不得的緩緩放開手。
并在自己懷里摸了摸。
摸出一個盒子,輕輕放在她的枕邊。
“生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