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犟,段容時也一向尊重她的意愿,便一把摟住她的肩膀。
“既如此,本王今日便陪你一遭!”
說完他便帶著李卿落輕輕一躍上了房頂。
段容時的輕功,一向出神入化。
等他飛上了房頂,追雨和破風也跟在了后面。
下面一片驚呼聲,看春宴樓熱鬧的百姓們紛紛抬頭又向屋頂上望去。
“這、這都是什么人啊?”
“青天白日都敢在屋頂上飛,能是什么好人?沒瞧見呢,一個個還蒙著臉,知道不能見人。”
“嗨!話說咱們金陵城如今也是越來越亂了。先是去年東吟巷將軍府連燒了十幾座房屋,年后寶豐行的布莊又燒了半條街。”
“這春宴樓又遭了大火,會不會是上天對咱們的預警,有什么天罰吧?”
“少胡說了!小心傳到上面去,丟了你的小命!”
冷電冷冷聽著耳邊這些荒唐之言。
因為他要護送伍公公先回肅王府,所以現在也只能看著殿下幾人在一片驚呼聲中,眨眼便消失在了長長的屋頂盡頭……
肅王帶著李卿落飛在房頂上,腳下生風一般,眨眼就帶她飛出了混亂之處。
等再落地時,還真的追上了沁玉和那宗公子的身影。
沁玉像是受了重傷,已經不能行走,只能任由宗公子背著她。
李卿落懷疑,自己剛剛用刀砍到的,就是沁玉公主。
只是不知道,砍到了她哪里?
然而那宗公子的輕功竟然與段容時也不相上下。
一時彼此拉平,還真沒法一個甩開對方,一個徹底追上去。
不過因為他們一直窮追不舍,所以還想遮掩身份的沁玉公主并不能直接回就在肅王府旁邊的公主府。
更不能奔赴太子的勢力范圍內。
還不能再明目張膽的去往蓮花教在金陵城內的窩點。
她只能任由宗公子帶著東躥西逃,結果他們從城東一路已經追到了城西口。
宗公子也早已是氣喘吁吁。
眼見李卿落他們一直緊緊咬住自己,回頭再次看到他們已經越來越近時,抬頭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城門,嘴角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扭頭竟朝著城門奔去。
追雨:“殿下,前方正是西城門。今日蓮花教那位被抓的香主,就在此處被施以絞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