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大血紅著眼,仍舊沒有將她松開。
劉卿珠只感覺自己被人活生生給生剖了一樣,幾乎要被痛死。
中間她便直接昏死了過去,又被生生痛醒。
她忘記了自己究竟是如何回房的。
甚至第二日都下不了床
可李恪川身邊的大丫鬟仍舊按點過來冷漠無情地喊她起來干活,要近身伺候李恪川起床甚至更衣如廁。
劉卿珠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么多的羞辱和折磨,特別是想到李恪川曾經(jīng)疼愛她猶如掌心珍寶,捧著怕摔含著怕化了,如今卻這般對她,她心里頓時萬念俱灰,轉(zhuǎn)頭趴在床上狠狠痛哭了一場。
等她腫著眼睛到李恪川身邊時,李恪川并未露出半點對她的憐惜。
反而掐著她的臉狠狠罵了一句:“賤人!伺候那允王你便是心甘情愿,甚至像個蕩婦一樣不要臉地自個兒湊上去。”
“如今伺候我,便是如此傷心欲絕了?”
“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不是我將軍府的嫡女,更不是允王府的侍妾!你不過是一個連賤婢都不如的棄婦!”
劉卿珠重重跌坐在地上,滿臉傷心欲絕。
不絕對不是這樣
不!
但是從那以后,她淪為了連通房丫鬟都不如,連掃地丫鬟都不是,連個婢女都能隨意欺辱的罪奴。
李恪川高興了會給她點臉色,說幾句好話,只是讓她捶捶腿捏捏肩。
他不高興了,便會將她又凌虐一番
劉卿珠回回苦不堪言。
如今那件事對她來說,就是凌遲酷刑,她再也察覺不到任何的快樂,每次都像是被人捅了刀子一樣的痛苦不堪。
一想到曾經(jīng)將她拍捧至掌上明珠般的李恪川,如今這么恨自己,她就崩潰得心如刀割一般。
每日每夜,都哭得紅腫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