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大照片,屏幕上出現了男人冷淡而疏離的樣子,和那三個月里她所見的幾乎沒有什么變化。
除了在床上的時候陵盡又想起他粗暴的握著自己的腰將自己翻過身的模樣,冷若冰霜卻眼底欲火燃盡。
他跟連楚楚在床上的時候,也會是這樣嗎?
想到這,她的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起來,手指緊緊的伸進白大褂兜里,攥緊煙盒。
陵盡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但是她無法控制的想到這些,盡管知道想太多也不過是自我折磨。
她不得不承認,她對于陳淮清還殘余著些許感情,讓她甚至多了分占有欲。
這份可怕的情感,讓陵盡開始厭惡起自己。
與此同時,坐在駕駛座里的陳淮清感受到一道接著一道的目光將自己緊緊包圍,那感覺就像在炙烤乳豬
“上車。”他冷冷的跟連楚楚發號施令,隨即將駕駛座的窗戶搖了上去:“這是什么情況,怎么這么多的人在看著你跟我?”
你跟我?
連楚楚這邊紅了臉,脫掉外衣露出低胸的小裙子,一臉嬌羞的說道:“他們都以為你是我男朋友,來接我下班了,他們沒有見過想你這樣優秀的人,所以就多看幾眼罷了。”
陳淮清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這邊連楚楚兩只柔弱無骨的小手一搭,正好放在了陳淮清的大腿上:“淮清,你不會怪我吧?”
陳淮清:
他默默的將伸展的腿收回并攏,使得連楚楚的手拿開了,同時并攏的腿往門的方向偏轉,坐的跟個小媳婦一樣。
連楚楚偷偷打量著陳淮清的側臉。他與她想象中很不一樣——沒有世家子弟的浮夸,反而透著一種沉穩的書卷氣。
當他為她拉開車門時,袖口露出的百達翡麗腕表在夕陽下閃著低調的光。
車內彌漫著淡淡的雪松香氣。連楚楚系安全帶時”不小心”將聽診器從包里滑落,金屬頭在地墊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抱歉,職業病。”她彎腰去撿,刻意讓長發掃過陳淮清握方向盤的手。
陳淮清的手紋絲不動:“放在后座吧,那里安全。”
連楚楚咬了咬下唇。這個男人是木頭嗎?還是對她的撩撥完全免疫?
陳淮清選擇的”云頂”餐廳一如既往地高雅靜謐。
連楚楚對著電梯里的全身鏡最后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裝扮。
香奈兒最新款的淡粉色套裝,搭配她上個月在巴黎買的ror
vivier高跟鞋。手腕上的卡地亞手鐲是特意為今天戴的,耳垂上那對鉆石耳釘則來自母親的珠寶盒——據說能增加桃花運。
電梯門打開時,她故意放慢腳步,讓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聲響。餐廳領班立刻迎了上來,看著郎才女貌的二人眼中閃過驚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