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嘛,說要上學(xué),結(jié)果自己都沒吃過學(xué)習(xí)的苦!
少女聞言,一臉羨慕,“果然還是當(dāng)?shù)朗亢茫挥蒙蠈W(xué),不用考試,每天就在山上清修?這日子也太愜意了……”
“你不喜歡上學(xué)?”
“不喜歡,累死了。”
許是陳拾安這一身正氣的道袍讓少女放下了戒心,話匣子打開之后,她便碎碎念地開始跟他吐槽起來了。
“你都不知道,我們今年的暑假都沒有了,補課一直補到前天才放了兩天假,然后還布置了一堆卷子和作業(yè),我昨晚寫到十二點多呢,還沒有寫完,今早七點多就爬起來趕作業(yè)然后準(zhǔn)備回學(xué)校,人都困死了……”
“嗯。你上幾年級了?”
“高二了。你幾點起的?”
“五點。”
“……那、那你從哪里過來的?”
“走了兩小時山路,坐了一小時車了。”
“……!!”
這哪里是道士,這鐵人吧?!
聽了陳拾安的話,少女驚得轉(zhuǎn)頭打量他。看他精神奕奕的樣子,實在沒法和‘五點起、走兩小時山路、坐一小時車’聯(lián)系起來。
這要是換做她,那不得半路猝死呀,莫非這小道士真有法力不成?
“怎么做到的……你們當(dāng)?shù)朗康模粫鄣膯幔俊?/p>
“喝點這個就好了。”
陳拾安笑了笑,拿起那瓶葡萄糖水。
少女也笑了。
道士喝葡萄糖,這畫風(fēng)……好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