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居然貼著奶白色帶暗藍花紋的方瓷磚。
眼前一排排墨綠色的軍用木箱,箱體上赫然印著那個反動組織的猙獰徽記。
阮安安隨手走過去掀開一個,里面是一些古董瓷器、小黃魚、翡翠,以及一些抗生素類西藥。
她又打開另外幾個箱子里,里面竟然是一箱子輕機槍,捷克zb26,還有五四式彈夾、加勃然等。
最重要的是,還有一大箱子全國票,米面糧油布票應有盡有。
阮安安笑的見牙不見眼把所有的東西都裝進了空間里,連頭頂上的老舊燈泡都沒留。
過段時間這條街開始嚴打,這組織的余孽沒少借機出來搞事。
現在,她把這些物資都拿走,看他們以后還怎么囂張?
等等
反動組織的人下手狠辣,如果發現東西沒了一定會徹查。
不如弄出點證據,讓人覺得這些東西是被徐家母子拿的?
這么想著,阮安安立馬拿出空間里剛剛在對面徐家順來的鏟子對著墻就挖了起來。
靈泉加持下,體力充沛,不到半小時,一條歪歪扭扭的通道就被強行打通。
她故意在洞口和通道里留下大量拖拽重物的痕跡,還從徐家柴房弄來些干稻草,虛虛地蓋在洞口偽裝。
臨走是還不忘拿出一把小手槍,和兩個彈夾分別藏在徐家的里屋和外屋。
就在翻找藏槍點時,她意外在徐母床底下的磚縫里,摳出一個沉甸甸的餅干盒。
捏著厚厚兩沓子鈔票,阮安安心里d。
老虔婆!拿著阮家的錢,吸著阮家的血,廚房里連點油星子都舍不得放。
全他媽藏這兒了!
怪不得原主過得跟叫花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