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蛋撻。
”丁梔子長舒一口氣。
“原來小云是要找三文魚呀,我還以為它鼻子不好使。
”陸軒在一邊笑了起來。
“對不起,我錯怪你了,你還以為你在故意整我。
”沈奕安舉起云錦,認真的道歉。
陸軒拍了拍沈奕安的肩膀:“哎呀,貓貓能有什么壞心思呢?”果果在他肩上學舌:“壞心思!壞心思!”云錦心虛的搖了搖尾巴,她是想整沈奕安來著,只是成功了一半。
“小云,這么好的貓貓怎么會整人呢?”丁梔子抱著蛋撻走了過來。
蛋撻窩在丁梔子懷里,下巴高高揚起,眼睛瞇成一條縫,尾巴尖得意地翹成問號狀。
在他們說話之際,布魯斯也出發(fā)了。
只見布魯斯興奮地沖向加寬版的狗狗平衡木,但四條腿各走各的,活像喝醉了一樣,卻在沒走幾步就踩空,“撲通”一聲栽進軟墊里。
它甩了甩頭,沾滿泡沫塊的狗臉一臉懵:“汪汪——發(fā)生什么事了?”第二次上橋,布魯斯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尾巴絆倒掉了下來。
第三次上橋,布魯斯走到一半被工作人員吸引注意力,自己跳了下去。
場邊主人的臉色越來越繃不住:“別玩了,小祖宗。
”第四次,布魯斯突然福至心靈,它放慢腳步,專注的看著橋面,終于它成功了,布魯斯成為該項目第一個到達吊籃處的狗。
只是時間已經(jīng)所剩無幾,所以當它在一陣嗅來嗅去,終于叼起蔬菜時,“觀眾們”爆發(fā)出驚人的歡呼。
然后當布魯斯無意識的甩了甩頭,西藍花在空中解體,綠色菜粒如雨點般灑向“觀眾們”。
張朔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鏡頭識趣的拉遠了。
云錦抬頭沒有看見云塵,不知道她去哪兒?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云塵就忙了起來,問她也不說。
“喵嗚嗚嗚——為什么妹妹長大后變得一點也不可愛呀”云錦哀嚎著。
“怎么了?還要吃點貓條嗎?”沈奕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云錦抬眼看去,只見他手里晃著一根新口味的貓條,包裝上印著“金槍魚芝士”的字樣。
“喵!——要!”云錦一個翻身站起來,暫時把煩惱拋到腦后。
管他呢,先吃了再說,她啊嗚一口咬住貓條,三瓣嘴快速地蠕動著。
貓只能化悲傷為食欲。
隨后出場的薩摩耶、暹羅貓、拉布拉多……都順利的完成任務,只是沒什么節(jié)目效果。
中場休息的時候,云塵還沒有回來,沈奕安就把云錦帶回房車休息。
云錦趴在淺灰色的貓窩里,爪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旁邊的羽毛玩具,羽毛上的鈴鐺發(fā)出細碎的聲響,在安靜的車里顯得格外清脆。
今天怎么回事,先是被苦瓜和鯡魚罐頭攻擊,再是云塵居然這么久都沒來找自己,她不怕自己被沈奕安帶回家嗎?沈奕安盤腿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膝上攤開一疊厚厚的信封,里面夾著從世界各地寄來的明信片。
陽光透過車窗斜斜地落在紙頁上,他用小刀拆開一封淡藍色的信箋,一股墨水香混著紙張香的氣息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