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心倚靠在門口,似笑非笑道:
“這點程度就受不了了?你給周思思寫了多少天?我這才寫幾天?
“這么多年,你給我一本日記,我還你一本日記,這叫公平。你的日記我從沒有破壞過,我的,也請你保持距離。”
她又聳聳肩。
“畢竟你的日記我都看過了,我的日記你也可以隨便看。”
“沈竹心!”
周彥聲音顫抖,“你到底是真喜歡蔣政,還是借著他報復我,你還分得清嗎?”
沈竹心平靜的看著他,“我不利用人的感情,但我阻止不了我和他的感情讓你難受。”
一個月過去了。
周彥想方設法的去溫暖那兩顆已經冰冷的心,卻毫無進展。
沈竹心吃好喝好睡好,而他夜夜失眠。
他窮途末路,不知道還可以做什么。
有好幾次,他把刀丟在沈竹心面前,讓她有多少恨只管往他身上戳。
沈竹心語調淡淡:“我不想坐牢,也沒興趣嚇壞睿睿,你從來不會考慮別人對嗎?”
那日,發現沈竹心在和蔣政書信往來后,周彥發狂般封鎖了整個別墅,連一只蚊子都不輕易放進來。
沈竹心依舊平靜。
仿佛他用盡手段,她都會有方法和蔣政保持聯系保持感情。
當晚,精疲力盡的周彥接到助理電話。
“周總,周小姐重病保外就醫時逃走了。”
周彥沉默。
助理繼續說:“據警方說,周小姐被關押的這段時間精神反常,常常沒有來由的大笑,或者大哭,和同監的人發生沖突,下起手來沒有輕重,被定性為高危分子。”
“警方這邊要你保持警惕,她逃走可能會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