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可憐的斯黛拉寶寶,被一個高個子大漢抱走了。
”川崎沒忍住,嘆氣道:“你能收起那些齷齪的小心思嗎?就算胡思亂想你能別說出來嗎?我不想聽。
”蕭旭川又道:“話說斯黛拉什么時候認識了這么厲害的人?我這劍可是價值百萬,削鐵如泥的好寶貝,這么在他這頃刻間就成了一堆廢鐵?”川崎道:“你有沒有覺得,他有點像瑪娜菲斯?”“你說什么呢!”蕭旭川當即反駁道:“根本不可能好嗎?!瑪娜菲斯死了!那年尸體還被掛在白金塔的審判大廳足足掛了一個月。
況且瑪娜菲斯是女的!剛才那個一看就是男的。
”川崎道:“可是世界上能毫不費力地殺死咀獅蟻,還能意念操控一切的,至今我只知道瑪娜菲斯。
”蕭旭川道:“難不成瑪娜菲斯復活了?”“很難說,”川崎道:“瑪娜菲斯本就超脫于一切事物之外,她的死一直讓我深感困惑,白金塔派遣了無數雇傭兵和頂級殺手都殺不死她,她怎會輕易地死在郊外,還讓人發現了。
”“殺她的可是霍斬昀,霍斬昀要誰死,不就是分分鐘的事情?!這有什么好困惑的。
”——隔離艙里。
霍斬昀給懷里的人處理傷口,將毒刺小心地取出,隨后用干凈的方巾給她清洗。
咀獅蟻的毒絕妙之處在于,它不僅在獵物身上留下毒針,還會往其體內留下無法排解的活體毒囊,像是播撒孢子一般種在身體里。
活體毒囊擁有數層堅不可摧的外壁,還能在短期快速分化,繁衍出龐大的數量群。
所以即便是帝流漿榜體的斯黛拉,對于咀獅蟻這種堪比蠱蟲的毒物也無可奈何。
霍斬昀將她額前凌亂的碎發挽在一旁,微微俯身,吻上她的薄唇。
霍斬昀平靜地劃破自己的手掌,隨即將大掌覆在斯黛拉的傷處。
只見毒囊像是會挑選宿主一般從已經擴散定居之處順著斯黛拉的經脈向上涌,匯聚成一股,隨即不留痕跡地轉移入霍斬昀的體內。
霍斬昀看著皮下涌動的微小的活物,開始順著自己的手臂向四處攀爬散開。
而斯黛拉的眉頭愈漸舒展開來,霍斬昀這才徹底松了口氣。
霍斬昀深深地望著她,瞧見她那懸起的青筋一點點復原,連慘白的臉重新染上粉色,這才收手。
指腹在她發頂摩挲,又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毒物消散后斯黛拉的體溫驟降,身體抖如篩糠,小聲囔囔著喊冷,縮起脖子不停往他懷里靠。
霍斬昀用皮襖把她裹得更緊,她的小臉埋在他的肩頸。
霍斬昀感受著她噴灑在頸窩的每一次溫熱氣息,挺直腰背一聲不響地給她當座椅,這一坐就是數個小時。
直到懷里的人體溫慢慢回暖,小臉也越漸紅潤,男人才彎了彎嘴角,眸光泛起溫潤笑意。
他捏了捏她的掌心,又戳了戳她的臉蛋。
良久,才微不可聞地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但跟我對你的愛相比,千萬分之一的恨不值一提。
”——斯黛拉接著擰了下自己的拜拜肉,嗷的一聲慘叫,斯黛拉“嘶——”了一聲,心道:“我沒死,那這是什么地方?”斯黛拉環顧四周才發現這是一間隔離艙,她伸手撫觸了下四壁,這里沒有咀獅蟻老巢里隨處可見的青綠色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