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敢揍你呢!”孟奚洲眼神一厲,猛地從枕頭底下抽出兩把明晃晃的菜刀,“要試試么?”
她一手一把,白晃晃的刀光瞬間鎮(zhèn)住了所有人!屋里一片死寂。
“還有誰嘴巴癢,想跟我罵架的?”孟奚洲目光掃過眾人。
眾人頭搖得像撥浪鼓。
“那就滾!”孟奚洲下了逐客令,“回自家床頭戲水去!別臟了我的地界!”
一群人如蒙大赦,灰溜溜地撤了出去。
孟奚洲“哐當”一聲關上破門,吹熄了油燈,躺到床上呼吸漸漸平穩(wěn)。
黑暗中,一個潛伏在破舊床底多時的身影,悄無聲息地爬了出來。這是一個村里有名的老光棍,又懶又饞,偷雞摸狗。他剛才趁亂躲進床底,就等著撿這個大便宜!
看著床上熟睡的曼妙身影,他搓了搓手,眼中淫光大盛,躡手躡腳地爬上床,朝著孟奚洲就壓了下去!
就在他即將得逞的瞬間——
孟奚洲猛地睜開了眼睛,眼中寒光爆射!用膝蓋狠狠頂向男人的襠部!
同時,藏在被子里的菜刀,瞬間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緊貼著他的喉管!
“呃啊——!”下身劇痛讓男人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但脖子上冰涼的觸感讓他瞬間噤聲,冷汗瞬間濕透全身!
“姑奶奶饒命啊!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
“剛剛給你開了生門你自己不走,”孟奚洲的聲音如同死神的低語,“非要走這條死路……”
“那我只好……成全你了。”
刀光一閃!
解決了這個最后的麻煩,孟奚洲睡意全無,索性不辭辛勞地將尸體扔到了村長睡覺的床上。
這份回禮,相信村長一定會驚喜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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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回京的日子。
她算了算,那份問候京城的信,今天也該送到了。
正好,先用信嚇她們一小跳,再用人嚇她們一大跳。
這安排,簡直完美。
孟奚洲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地起床。
離開前,張志的喪禮還得繼續(xù)辦完。村民們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但經(jīng)歷了昨晚的鬧劇,再見面氣氛無比尷尬。婦人們看孟奚洲的眼神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只要沒人舞到面前,孟奚洲一概無視。她自顧自地干著活。
剛坐下歇了一會兒,立刻就有看不過眼的婦人陰陽怪氣:“喲,這就歇上了?懶成這樣,也配叫女人?我們都忙著呢!”
孟奚洲抬眼:“嬸子見我小休便這般牙酸,看來你該大休一番,這樣,你現(xiàn)在就去死。死了,就能一直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