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孟辰良這看似解圍的話,反倒是將他們架在了當場,避無可避,不得不面對。
“老東西,都這把歲數了,還是這么小心眼!”這老者在心中腹誹了一句。
隨后當場說道:“那怎么行,人無信不立。既然是自己應下的賭約,就應該執行下去。”
“李敖,比試是你挑起來的,賭約也是你自己和人立下的,現在輸了就要輸得起。”
什么!
那京腔男生,眼睛瞪得老大,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的老師。
“老師”李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愿賭服輸!”那老者面如寒霜,冷聲吐出4個字,代表了他的態度。
就在這時,那一直都沉默寡言,有些孤傲的女生,對李敖開口道:
“不就是跳馬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趕緊讓他們跳完,我沒時間繼續浪費在這里。”
聽見這女生的話,李敖滿嘴的牙齒都快咬碎了,可他卻不敢說半個不字。
“好,愿賭服輸,不就是跳馬嗎,我認!”
李敖彎腰,雙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整個人此刻猶如體操器具的中的馬鞍。
“誰要跳,來吧。”李敖做好準備后,大聲喊了一句。
只是濱大這邊的眾多學生們,都有些沒有緩過勁來,面對這樣的場景,一時間竟沒人上前。
陸野望著這一幕,無奈地搖了搖頭。
都是一群讀死書的學生,缺乏靈活的頭腦。
孟辰良也是有些懊惱,機會他都已經給大家爭取來了,可竟然沒有人能明白他的心思。
將雙手背在身后,孟辰良不著痕跡地對身后的學生們,輕勾動著手掌,示意讓他們去跳。
“你們看,孟校長擺手呢,他是不是讓咱們去跳呢?”一男生在發現后,小聲對身邊人說道。
“還真是,我就說自己的校長,哪能向著外人,原來是這樣。”
“那還等啥呢,咱們去跳啊,看那小子我就來氣,正好讓他知道啥叫胯下之辱。”
“走走”
有人看到孟校長的這個手勢,這才有些反應了過來。
“我跳。”
一名男生高喊了一聲,當即站了出來。
一個短暫的助跑,雙手按在李敖的背上,隨后高高躍起,徑直從李敖的身上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