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肝膽俱裂,滿臉驚恐。
上一次,這個女人差點在陰暗的巷子里殺死自己!
而跟在這個女人身后的男人,正是她只遠遠看過一眼的季伯常!
嘩嘩嘩!
女人踱步走來,全場男女老少紛紛起立。
餐廳早被季伯常包下,這里的人,全是林妙微的。
她頂著一張不通人性的漂亮臉蛋坐在姜珊對面,紅唇微張:“你為什么騙張子文?他這么有才,當長期飯票不好?”
她語氣雖冷,卻有理有據,毫無波瀾的和姜珊探討騙術。
可聽在姜珊耳朵里,卻無比刺耳。
她不是巨峰前臺嗎?不是住在城中村嗎?
姜珊無法想象,連季伯常都得站在身后,像只忠誠牧羊犬伺候的林妙微,為什么要為張子文做那些荒誕事。
被嚇得渾身發抖,眼神驚恐的姜珊說不出話來。
她對張子文情緒復雜,既痛恨又懊惱,還很后悔,唯獨沒有怕。
但對眼前的林妙微,她只有怕。
因為她真的很恐怖,很惡毒,像個變態。
“如果你不騙他,不刺激他,不把他搞的精神崩潰,他也不會煩我,讓我不開心。”林妙微不需要姜珊回答什么,回答了也不想聽。
從小在莊園孤獨生長的她本就沒聽過幾句人話,那個莊園里唯一可以經常在她面前講話的男人,也基本不和她說人話,都快把她寵成胎盤了。
林妙微淡淡擺手。
侯英立刻會意,滿臉興奮,一把揪住剛才還仗著文哥初戀身份在那耀武揚威的姜珊頭發,按在大小姐手夠得到的桌前。
姜珊嚇得渾身顫抖,拼命掙扎。
“你惹他,就是惹我。”
林妙微腦回路粗暴簡單,聽起來很合理,又蠻不講理。
她拎起酒瓶,砰地一聲砸在姜珊腦袋上,登時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