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鄞州的手背當即沁出血,可見力道之大。
南姻沒想到會打到霍鄞州身上。
活該。
“王爺!”南晴玥看見霍鄞州手背上的傷,全然是震驚,這力道,要是打在她的臉上,她非死即傷。
“南姻!你有什么沖我來,為何要傷我的王爺!”南晴玥眼底的輕蔑跟厭惡,頃刻之間,呼之欲出。
“無妨。”霍鄞州沉冷的嗓音沒有溫度跟情緒,讓人辨別不清他現在是怒是喜,他放下手,任由血低落在地上,瞧著南姻,步步逼近:“為什么這么針對她?是嫉妒,還是心有不甘。說清楚,本王饒你。”
南姻聽不懂。
她嫉妒南晴玥什么?
嫉妒她說謊成性,還是嫉妒她無恥下作。
南姻挑眉:“五年牢獄之災,我骨頭斷了又愈合,愈合好了又繼續挨打,受的可比這重多了。王爺這就心疼地護上了,果然是寵愛。”
這樣犯上的話,霍鄞州眼底卻不見怒意,反而勾唇,抬手吩咐:“將側妃帶下去。太上皇問起來,本王來答。”
南晴玥眼底顯出一抹歡愛,但又蹙眉:“王爺,妾身沒有住處了。姐姐把北院占了……”
“是么?”霍鄞州睨向南姻,似笑非笑:“王妃這么享受做本王妻子的權力?”
南姻看著霍鄞州這么不留余力地為南晴玥撐腰做主,還要陰陽怪氣她,她輕嗤:“一個妾哪有資格住在北院,是王爺你非要我回來做王妃的,那我就要按照規矩辦事。”
“規矩?”是規矩,還是南姻想要宣告所有權的私心?
霍鄞州看著南姻,薄涼的眼底蟄伏著別人窺不到的心思,開口,似試探,似認真:“既然王妃不讓側妃住北院,那就將側妃安置在本王的東院,如此,可合你的那套規矩?”
南姻笑出聲來:“可以啊,若是有這個需要,我這個王妃甚至能親手幫王爺把南晴玥洗洗干凈,擦干凈水撲上香粉,端到王爺床榻,供王爺使用。”
這樣赤裸的話,饒是南晴玥再怎么端得住,也讓她面色一僵:“姐姐,你就是這么看我的?將我當什么了?”
當什么?自然是,“妾啊,妾通買賣,一個小玩意兒而已,生死打殺全然在我之手。今晚你好好伺候王爺,太上皇那,本王妃或許還能幫你美言幾句。”
南姻冷笑了一聲,轉身欲走。
手腕卻被一個無法撼動的力道拉住,猛地跌撞了回去。
清冷的味道充斥環繞周身,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這具身體本能僵住!
南姻下意識就要推開他。
霍鄞州卻提前伸手握住了南姻的手腕,將她死死按在自己懷里:
“王妃何時如此大度,真叫本王刮目相看。只可惜側妃體弱,無福承受本王的寵幸,今夜,就由你替她來伺候。不過到太上皇那,本王依舊要你為她進言,畢竟這是她給讓給你的。”
話音才落,南姻就被霍鄞州打橫抱起。
南晴玥瞬間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