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姻忍著怒火,掀開小芙兒包扎左眼的拿出紗布,赫然看見南晴玥居然又把當(dāng)初給小芙兒敷的藥,給她敷上了!
“南晴玥呢……她人呢!讓她滾過來!”
南姻怒火高漲,死死地握住柳葉刀。
——“王妃,怎么了?”
裴覬聞聲,匆忙踏了進(jìn)來。
南姻抬手按住自己的額頭,面色難看的指了指小芙兒,余光,卻掃過裴覬的手指。
他的手指居然自行處理了!
南姻遍體生寒:“裴覬,你……”
“怎么會(huì)這樣!”裴覬的身子狠狠一顫:“她怎么還敢給我們小郡主敷她的那種藥的!明明就沒有作用,她難道不知道嗎!”
話才說完,裴覬馬上就想到了原因。
“我知道了,她這是想要證明自己沒錯(cuò),所以拿我們小郡主的命在嘗試!”
這個(gè)真相,叫裴覬氣的面色漲紅。
“小芙兒的傷我還能處理。”南姻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生理鹽水。
“可是你的斷指……”
裴覬低頭看向自己的斷指:“我是軍營里面的人,我們之中身上若有殘缺,都會(huì)用燒紅的鐵器燙傷口表面,好止血。”
“可是你這么做,我也沒辦法幫你接斷指了。”南姻皺眉看著裴覬,將吩咐人用冰封存的斷指給裴覬看。
裴覬愣了一下,看看那斷指,在看看自己的手,笑了一下:“沒事,只是一根小指而已。只是,王妃居然有斷肢再續(xù)的本領(lǐng)?”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南姻走過去,開始給昏迷的小芙兒清晰傷口,順便在掛上抗生素跟營養(yǎng)針。
她心情低落,不算怎么算,都是因?yàn)樗B累了裴覬。
裴覬道:“王妃不必自責(zé),我的命,要么是死在戰(zhàn)場(chǎng)上,要么是為我家主子死。這斷肢不是為你斷的,是為我家主子斷的。”
南姻給小芙兒包扎的功夫,轉(zhuǎn)頭看向了裴覬:“是霍鄞州為了威脅我,才把你手指砍斷的。”
“是,也不是。我進(jìn)大牢救你,是死罪,明王砍我一根手指作為給皇帝的交代跟懲罰。我救你,是為了讓你救我家主子,我家主子服用藥物之后,讓我救你。”裴覬誠懇地把話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