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詫異:“什么?那豈不是玥母妃你要挨罰?安安不允許你受傷!”
“我自有我的說法。”南晴玥安撫地看了安安一眼,隨后拿出一枚鐵釘。
她當著所有人的面,用小芙兒那一枚生銹的鐵釘,劃傷自己的手臂。
“玥母妃!”
“小師妹!”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慌了。
南晴玥居然用這種東西自傷!
要知道,這種東西便是劃傷一個小口,也是會要命的!
“大家不用擔心,這就是我跟陛下提的。我以自傷為條件,同陛下證明,姐姐的醫術是假的,換大家免受責難。”
轉臉,南晴玥看向南姻,有些事情,她剛才下去就派人查了,所以才有底氣——
“銹鐵之傷,在此之前,無人能治。姐姐那么篤定能治好小芙兒,甚至不惜冒險,喬裝改扮進王府,必然是從哪里弄來了極好的藥。可你入獄五年,哪里認識什么頂天的醫者?若有,憑借這誰也治不好的鐵銹傷,他早就揚名天下了。
那只有唯一一個可能,你偷了哥哥研制而未宣揚出去的藥,用在了小芙兒身上,還自詡是自己醫術高明。畢竟藥童說,哥哥的確是在研制鐵銹傷的治療。否則,你身上極好的麻藥,是哪來的,你突如其來的醫術,你解釋得清嗎?”
南晴玥分析得完全頭頭是道。
可南姻……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在手背上弄出的傷口。
這么小的傷口,如果不做處理,最長五天,發燒,感染,必死無疑!
見南姻面對自己的質問不說話,南晴玥以為自己分析對了。
而且,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不是南姻偷了南欽慕的藥,的確是她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唯一的醫術本事。
那她今日自傷,來為自己挽尊,若到時不能治,等哥哥來,或者相府的人出面,南姻也必定會乖乖地給她救治,甚至把會的這個本事給她。
最總要的是,此舉一出,南姻不可能在以治好鐵銹傷抬高自己,名揚天下。
霍鄞州掃了一眼南晴玥的傷:“去包扎一下。”
安安也急匆匆地過來問:“玥母妃,你疼不疼,安安給吹吹!”
南晴玥唇角掛著笑:“沒事,我對自己的醫術有這個信心,我對哥哥的醫術,也有自信!”
安安的雙眼晶亮的,更是崇拜無比:“玥母妃,你怎么這么好,為了我,為了大家,就如巾幗英雄一般勇敢!安安真是太崇拜你了!你是安安的榜樣!”
就在這時,小芙兒忽然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