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指酒壺:“查查這個酒里有什么。”
太醫院正忙去查看,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后才戰戰兢兢道:“回陛下的話,這就是普通的果子酒,什么都沒有。”
秦瓚劍眉冷凝:“當真?”
太后冷笑:“這下,你還覺得這個慕綰綰是無辜的嗎?我看他們慕家就是在下一盤棋,從幾年前就開始布局了!慕綰綰,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慕綰綰搖頭:“臣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臣女只是和陛下一同吃午膳,忽然就覺得頭暈眼花。”
就在她說話時。
一陣風帶動她的衣衫飄蕩起來,就這么一下,太醫院正就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香。
他單膝跪下:“陛下、太后,微臣可否檢查一下慕姑娘的衣衫?”
秦瓚:“可。”
太醫院正上前,小心翼翼拉起慕綰綰衣袖放到鼻子下頭聞了聞,仔細辨別后一臉了然。
“陛下,臣知道了。”
他轉身拱手:“慕姑娘的衣裳上被撒了藥粉,這藥粉有催情一效,若只是藥粉也并無大礙,只是不能喝酒,一旦喝酒便會催動情動。”
太后大怒:“慕綰綰你好大的膽子!”
慕綰綰一臉“吃驚”:“太后娘娘,我根本不知道啊,這衣裳是……是府上姨娘準備的。”
她好像大受觸動一般:“怎么可能呢,周姨娘怎么會害我呢?難道是因為姐姐?”
“母后。”
秦瓚止住了要說話的太后:“這件事兒或有內情,兒臣會著人去查證,請母后移駕回壽康宮。”
太后哪肯?
“哀家哪都不去,就在這兒等著!康福海,你親自去慕太傅府上,給我查!”
康福海應了一聲看向秦瓚。
見秦瓚頷首后,他這才帶著人去了幕府,到了慕府也不廢話,只問了衣裳是不是周氏準備的,再把另外幾件衣裳帶回由太醫院院正查探。
慕綰綰垂眸。
每一件衣裳她都撒了藥粉。
自然是萬無一失。
院正挨個聞了一遍后回道:“回陛下,回太后娘娘,這每一件衣裳都有藥粉。”
太后早已黑了臉。
因為這些衣裳都是她喜歡的布料和顏色,她在后宮過了一輩子,會看不出這是有人想要慕綰綰惹她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