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亮扶了扶掛在鼻梁上的眼鏡,憂心忡忡道:“情況很不樂觀,對家明顯有操盤高手在居中指揮,他們暗中準備了很長時間,偷偷收購了咱們不少的散股,分散到了至少一千個資金賬戶內,這次突然大批量一次性拋售,引發的災難是地震級的,而且”
“而且什么?”李寒笑面色難看地問道。
“而且現在盤口的討論區,有大量賬戶帶節奏,散布了很對對集團不利的消息,進而導致散戶的恐慌情緒放大了,這簡直就是一場災難!”宋亮吞咽了口唾液,一臉絕望道,“咱們集團現在的人手完全不足!根本就形不成賬戶護城河”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啊,如果再繼續跌停的話,證監會恐怕便會介入,如果集團被強制停牌退市的話資金鏈肯定就斷了,到時候就什么都來不及了。”
“我知道!該死的!”
李寒笑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
以他半吊子的股市經驗,當然能夠看到事情的嚴重性。
但他這會兒腦子卻一團亂麻,完全不知該怎么去解決這些事情。
“李總,要不讓你父親從許氏集團撤資吧?現在撤的話,損失還能降得少一些”宋亮猶豫道。
他是李寒笑的父親,從李家那邊安排過來的操盤手。
若非有他們這十個操盤手臨危復命,恐怕這會兒許氏集團的股價早就潰不成軍,一瀉千里了。
“不行!”
聽到宋亮的話,李寒笑頓時拒絕。
“現在正是集團危難的時候,如果現在我們李家從許氏集團撤資拋售手里股票的話,那我們李家和那些惡意做空針對集團的對家有什么區別?!”
“唉!”
宋亮苦澀搖頭,不再勸說。
而是重新坐回工位上,雙手快速地敲擊鍵盤,幾乎要將鍵盤敲冒煙了。
饒是他們這十個操盤手拼命構建賬戶護城河,但卻依舊于事無補。
許氏集團的股價以一股勢不可擋的架勢,將攔在面前的一切阻礙沖散,向跌停線快速下探。
李寒笑急得滿頭大汗,隨便找了個工位坐下,沖身旁的林凡道:“林哥,你也懂一些操盤經驗,快找個工位坐下,操作一些集團的資金賬戶。
現在咱們能出一點力便出一點力,只要拖到下午五點股市停盤,許氏集團的股價沒有觸及跌停線,咱們就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慢慢想對策!”
李寒笑這話倒是沒說錯,事實上目前最適合許氏集團選擇的,也就是這個辦法。
但過了今晚呢?
如果今晚想不到對策,明天怕是股市一開盤,許氏集團的股價就得雪崩。
其實今天最好的結果是在大盤即將關閉收尾的時候,將一路下探的股價拔高,哪怕拔高一厘錢,對明天股市開盤都是一件極為利好的事情。
關鍵是對家擺明了今天就是欺負許氏集團沒有操盤手,就是用人海戰術一路封死許氏集團上探的股價。
所以哪怕李寒笑他們這會兒拼命的在股市操作資金賬戶去做多,購買拋售的散股,也基本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還是最本質的問題。
許氏集團這邊的人手不足,導致做多的資金賬戶量低,比不過做空的資金賬戶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