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比第一次見面更瘦了。
才半個月,眼角竟然多出了些皺紋。
顯而易見,她在香港過得并不好。
她這人只說些遇到的好事兒。
“配方賣了,整整100萬。”
她眼里都是喜色,抱著妞妞轉圈:
“太好了,媽媽的寶貝,媽媽有錢了,妞妞也有希望了。”
我沒拖后腿,找了能幫忙的劉大哥。
他母親剛走,又是個有義氣的,立馬答應了。
幾乎是當天晚上,他拜托收債的兄弟們向楊軍追債。
楊軍被拖到了廢棄的倉庫,手被摁在了砧板上,3厘米處插著一把刀。
他嚇得要死,瘋狂尖叫。
“虎哥,我的賭債不是下個月嗎,你別動我啊,我前妻回來了,她有錢,我一定從她那兒拿到錢給你。”
沒聽到回答,他才慢慢抬起腦袋。
看到胡翠和我,他又變了一副面孔。
“死賤人,待會老子”
不客氣的話還沒說完,他被打碎了一顆牙齒。
血水濺在砧板上,他才閉起了嘴。
叫虎哥的男人收起手,嫌棄用毛巾擦了擦后,拔起楊軍手前面的刀說:
“你前妻愿意替你還債,但你得把女兒撫養權給他,不知道這天大的好事,你愿不愿意?”
楊軍的眼睛滴溜溜轉,在思考著怎么利益最大化。
他哆哆嗦嗦地搖頭,討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