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見事發前,兩位姑娘背著包袱跑了。”
鎮王臉色一沉,派人去追。
姬瑭道:“不對,若是她們二人做的,為何要放迷藥?”
“琴芳閣還有守衛,若不放迷藥,守衛能救下舞傾城,否則又該如何解釋,琴芳閣的守衛全都被放倒?”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未必不是有人借機傷了舞傾城。”姬瑭道。
姬郢面露愧疚:“父王和大哥處處為我鋪墊成大事,如今連累大哥被人算計,是我之過。”
這話讓鎮王聽后,對姬瑭多了幾分猜忌,也極有可能是姬瑭自導自演,不愿意讓舞傾城成了幫助姬郢的一顆棋子,故意安排了這一出,又借機將姬郢引入火場,想要除掉姬郢。
只不過被姬郢死里逃生了。
否則,怎么解釋那么大的火,偏偏姬瑭就沒有中迷藥?
姬瑭也聽出了弦外之音,當即心頭一哽,趕緊解釋:“父王,兒臣心甘情愿為了郢弟效勞,此事一定另有蹊蹺。”
舞傾城是姬瑭精心培養出來的,沒道理弄傷了舞傾城的臉。
可姬郢更沒有理由對付一個舞傾城,壞了自己的事,更不會冒死沖入火場去救姬瑭。
鎮王陷入了疑惑,目光落在了姬郢被鮮血染透了的燒傷胳膊上,眉心一擰,看向了姬瑭:“這幾日你先留在府上,本王會徹查此事。”
“父王!”姬瑭氣不過,他才是受害者,差點兒就要被燒死了,鎮王不僅不心疼,居然還懷疑自己了。
對上鎮王陰沉的臉色,姬瑭噎住了。
“你教女無方,回去閉門思過!”鎮王大手一揮,趕走了世子妃和姬洛洛,如今一時半會也顧不上嚴懲姬洛洛,而是要嚴查真相。
人走后,鎮王來到了姬郢身邊,看著他衣裳被燒焦,胳膊傷勢極嚴重,語氣軟了三分;“郢兒,你不該如此沖動,這次幸虧有侍衛救了你,來日遇到危險,不可莽撞,一切以你自己為要緊。”
姬郢點頭,不爭不搶,面色淡然和往常一樣,更沒有告狀,讓鎮王多了幾分心疼。
同時也對姬瑭越發失望。
“此事未必是你大哥……”
“父王,兒臣也覺得很奇怪,大哥沒道理這么做,兒臣好了大哥才能好,況且,兒臣不相信大哥要致兒臣于死地。”姬郢清冷的眸子劃過一抹疑惑:“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兒臣會徹查此事。”
鎮王忽然道:“你大哥若是有你一半胸襟就好了。”
“父王,兒臣得到的已經足夠多了。”姬郢大度道,將受傷的胳膊往后挪了挪:“區區小傷,養一養就無礙了。”
看著對方故作輕松,鎮王沒有半點懷疑,問:“可曾懷疑過東宮?”
姬郢順勢點頭。
“郢兒,還剩下最后一年,必見分曉,你可有把握?”鎮王語重心長地問。
姬郢眸光堅定地對上了鎮王打量的眸子:“父王,兒臣身兼重任,隱忍八年,自然是要登頂上位,至于朝曦,兒臣不會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