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蘅臉色微變,看著她說話越來越過分,后退幾步:
“罷了,你在氣頭上,我不招惹你。”
說完轉身走了。
一旁的方姑娘嚇得不知所措,樂晏看她,臉色緩和:“方姐姐,我沒事,我只是不想被人利用,咱們之間很純粹,我拿你可是當朋友的。”
方姑娘松了口氣,拍了拍胸脯:“嚇死我了。”
很快季芷晴回來了,紅梔道:“楊姑娘流了很多血,太醫說傷了下半身,日后再也不能有了,季姑娘也是親眼目睹了帶血胞衣。”
季芷晴也很意外,竟和她想的不一樣。
“季大姑娘,你剛下的話我就當作沒聽見,小叔險些就要被你誤會,日后請你說話注意些。”
樂晏起身,不季芷晴開口解釋的機會,氣呼呼的揚長而去。
“公主!”
季芷晴喊了半天,對方也沒停下腳步。
季長蘅走了過來:“長姐平時也不是亂說話的人,今日怎么了?”
季芷晴說出心里疑惑:“今日楊姑娘小產太突然,而且這院子的一景一物都太熟悉了,長蘅,你不覺得有些事有些奇怪么,不僅僅是牡丹花,公主遷府,一個孤女卻買了這么大的院子和公主做鄰居。”
“還有,公主府戒備森嚴,過于嚴謹了。”
從公主出府的第二天開始,全府戒備,墻頭樹蔭,畸角隱藏數不清的侍衛,一點風吹草動都不行。
就連楊府也是如此。
這分明就是在防著季家呢。
季長蘅搖頭:“不會的,他們是死對頭。”
季芷晴本來就懷疑,又見楊卿鳳小產,剛好對手是刑宛月,太巧了。
“這門婚事肯定成不了。”季芷晴意味深長道。
季長蘅沉默了。
月色朦朧
樂晏沒了睡意,倒是朝曦特意來陪
她:“刑家私底下動作頻頻,和世子那邊也糾纏不清,心思太野,沒有你,這門婚事也成不了,今日不過是個借口。”
朝曦嘆:“你別往心里去。”
她皺起眉將今日季芷晴說的話說給了朝曦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