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煙,要么乖乖走,要么死在西關!沒有第三條路!”林韻昭眸中殺氣盡顯。
她如今身懷有孕,林云煙恨不得取而代之,她也懶得和林云煙周旋,這孩子來之不易,她不敢賭。
林云煙被林韻昭給嚇住了,嘴唇發白,哆哆嗦嗦不敢再說話了,咬咬牙不甘心的離開了。
林韻昭不放心特意找了兩個信地過的將人送回去,又派人將林云煙帶來的人全部送走,一個不留,如此才安心了。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多月,孕脈顯現,林韻昭足不出戶,格外小心謹慎,任何人送來的吃食都要再三檢查,確定無誤后才用。
即便如此,還是有人趁機鉆空子。
花匠來院中施肥,突然從衣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朝著林韻昭飛奔而來,林韻昭臉色微變,抄起桌上茶盞砸過去,一躍而起和花匠纏斗起來,動靜之大引來侍衛。
好在林韻昭武功高強,拖延了些時間,才讓花匠被侍衛拿下,還未來得及審問。
花匠嘴角流著黑色的血暴斃而亡。
林韻昭臉色巨變,心口起伏,轉身就去了隔壁的汀蘭苑,比起愛蓮院,汀蘭苑更加嚴防。
同樣花圃旁倒下了一個花匠,不同的是心口處被一劍刺穿。
錦初冷著臉站在廊下。
林韻昭的質問頃刻間化為烏有,上前一步打量著錦初:“太子妃沒事吧?”
“我沒事。”錦初搖頭,鐵青著臉派人徹查花匠身份,錦初閉眼:“我知曉東宮子嗣艱難,卻不曾想這般招人嫉恨!”
一語驚醒夢中人,林韻昭也想起了自己在御花園里被人算計,她小臉煞白,指尖顫抖:“云王府的人也該敲打敲打了。”
錦初轉過頭看向林韻昭,眸光冰寒,語氣恨得咬牙切齒:“林側妃可知臨嬤嬤是誰的人?”
林韻昭眼皮一跳,心虛地挪開眼。
“是皇上!”
三個字驚得林韻昭瞪大眼,脫口而出:“這怎么可能呢?”
“林側妃該不會以為一點小恩小惠就能收買在深宮三十多年的嬤嬤吧?”錦初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上面赫然就是臨嬤嬤的字跡,展現在林韻昭面前:“我入宮也快一年之久,起初我也不信,但我常年吃食中都有人下了避子湯,我在東宮更是頻頻引發舊疾,蕭,晏兩位良娣莫名死在了東宮,尤其是晏良娣,剛診出有孕就小產了。”
林韻昭被錦初的話嚇得都快合不攏嘴了:“太子妃,這話可不能亂說。”
錦初苦笑兩聲:“側妃若是不信,我也無法。”
其實林韻昭乃至林家早就懷疑了北梁帝,林大人也不止一次的說過當今皇上善妒,多疑,絕非表面那般愛民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