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初氣得不輕,尤其是這老婦人嘴巴不干不凈,她越發惱火,姬承庭攔住了她:“別氣壞了身子。”
拉著她往后退。
老婦人干脆一抹淚跪在了姬承庭面前哭:“這話就殺人誅心了,誰家沒個窮親戚啊,你們不能發達了就忘了本分啊。”
姬承庭目光一移,老婦人剎那間閉了嘴,訕訕垂眸。
“長慶。”
“屬下在。”
“登記造冊,查清今日來盛家的每家底細,一個時辰內,務必帶到孤面前。”
“是。”
長慶動作很快,不到半個時辰就押著一幫小輩進來。
盛家的親戚見狀,彼此面面相覷,一時間有些摸不準太子究竟要做什么,長慶隨意念了個名字:“盛長安,年十六,科舉待考,曾考取過秀才。”
被指了名字的盛長安哆哆嗦嗦地被拎著上前,沖著姬承庭磕頭:“給殿下請安。”
姬承庭下巴輕抬,欲要發作,外頭忽然傳來一陣吵鬧聲,不一會兒侍衛領來了一個手腳捆住看不清容貌的人。
長慶在姬承庭耳邊低語幾句,姬承庭從口中吐出兩個字:“杖斃!”
男人被堵住嘴趴在地上。
兩個侍衛手握長棍,一棍又一棍,當眾將人打成了肉泥,鮮血四濺。
盛家的親戚們嚇得臉都白了。
姬承庭站在盛長安面前:“說,是誰派人讓你們來盛家鬧的!”
盛長安膽子小經不起嚇,立馬就召了:“確實有人上門讓咱們來盛家,說什么,都是盛家,盛老爺死了,家產不能被盛錦初一個人獨吞,即便要不著好處,也能敗壞盛錦初名聲。”
“殿下,我們看不清臉,不知來人是誰,求殿下開恩。”盛長安跪地磕頭。
姬承庭一雙冷眸泛著森森寒意,一個眼神,長慶便將老婦人和老婆子拎出來。
掌嘴三十。
將人打的嘴角鮮血直流,嗚嗚咽咽說不出話來。
“看在太子妃的份上,孤今日暫且不追究,若有人再敢詆毀盛家,污蔑太子妃的清譽,此人就是下場!”
姬承庭目光落在了被杖斃的男人身上。
盛家眾人被嚇得不輕,哪還敢啰嗦,紛紛四散而逃,姬承庭又吩咐道:“派人盯著,別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是。”
院子很快被清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