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被盯的頭皮發麻,眼皮子也跟著跳了跳。
“秦瑾瑜!”
秦瑾瑜三個字一出,展萬凌眼睛瞪的像銅鈴一樣大,脫口而出;“軟腳蝦?”
聞言,秦芳瑜沒好氣地看著展萬凌:“兄長三年未歸,下個月就要回京了,我聽父親說,兄長這些年沒少吃苦,和從前大不一樣了。”
秦瑾瑜,是秦芳瑜的同胞兄長,七歲那年生了一場病,此后身子越來越弱,被秦家送去了山里歷練,一去就是三年。
“全京城能在皇上和太后面前搶人,除了祖母之外沒有旁人,就算是鬧到了云王爺面前,依祖母的脾氣也要力爭到底,云王爺也未必爭得過。”
說到這,秦芳瑜一臉的驕傲。
秦老夫人可是出了名的護短,輕易不得罪人,一出手必定會力爭到底,計較個輸贏。
就算是北梁帝在秦老夫人面前也虛都很。
小時候兩小無猜一塊長大,秦老夫人彪悍得很,沒少護著北梁帝,這么多年過去了,血脈的壓制,北梁帝是能避就避,面上恭恭敬敬。
“我兄長能文能武,又不好女色,更無其他癖好,我父親母親恩愛多年,
我的家人口簡單,你若嫁過來,絕不會受委屈,至于感情,可以慢慢培養,總好過旁人不是?”
秦芳瑜來之前也受過秦老夫人的點撥,秦老夫人的原話就是:“瑾哥兒下個月歸來,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成家立業了。”
展萬凌滿臉不情愿,記憶里的軟腳蝦,站都站不穩,還總是一副病殃殃的樣子,像隨時都要倒下來。
“退一萬步說,倘若我兄長真有個好歹,你在秦家也沒人敢為難,來去自由,還是瀟灑自在不是?”秦芳瑜是真的急了。
見展萬凌臉上不再抗拒,秦芳瑜再接再厲:“大不了還有和離,你若不想嫁,退婚就是了,我可以代表秦家攬下所有錯,絕不會牽扯到你。”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展萬凌咬著牙:“罷了罷了,就秦瑾瑜吧,等姑奶奶過了這次的劫,饒不了祁家!”
……
盛國公府外不遠處,一輛馬車撩起了簾子,蕭冉沁眉頭緊皺,丫鬟勸:“
姑娘,您不值得眼巴巴地跑來提醒展姑娘,人家根本不領情,轉頭就去請秦姑娘來作證。”
蕭冉沁驀然放下了簾子。
在提前離開盛國公府,也是在試探展萬凌和盛錦初,看看她們會不會有其他動作。
等了兩個時辰,卻看見了秦芳瑜從馬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