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肖得了指令匆忙離開,飛霜見人走了,湊到了錦初身邊:“主子,譚嬤嬤的兒子在門口候著。”
錦初收起面上冷色:“帶進來。”
片刻后譚嬤嬤的兒子被領(lǐng)了過來,跪在地上沖著錦初磕頭:“奴才給公主請安。”
錦初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來人,皺緊眉頭不語。
那人忽然顫抖著聲,逐漸變成了號啕大哭起來:“求公主救命!”
“公主面前好好說話!”飛霜怒斥。
男人縮了縮脖子,趕忙停下了哭,哽咽道:“公主,我娘今兒早上失足死在了松堂院后院的井里。”
錦初驀然一愣,又聽男人顫顫巍巍的說起:“我娘昨兒晚上突然回來,說若有一日她出事了,要來盛國公府求救,還讓我將這個交給您。”
男人從懷中掏出一枚香囊,針腳細密,的確是譚嬤嬤的繡工。
飛霜拿過檢查后確定無誤才交給了錦初。
錦初拆開,里面只有一只粉色珍珠耳環(huán),精致小巧。
似曾相識,一時又想不起來。
“飛霜。”
飛霜上前。
“現(xiàn)在全城戒備森嚴,先將人放在前院,等時機成熟,再送出去。”
飛霜點頭,帶走了男人。
人走后,耳根子清凈,錦初握著這枚耳環(huán)發(fā)呆,等飛霜回來后,派人去趙家打探消息。
譚嬤嬤在趙家大半輩子,尤其在松堂院幾十年,閉著眼睛也不會走錯路,更不會無故失足。
錦初驟然響起上次去趙家時,譚嬤嬤提醒過自己,小心大姑娘!
趙嫵!
很快飛霜帶來消息,譚嬤嬤是今兒早上伺候了趙老夫人洗漱后,早膳間盧氏帶著趙嫵來請安后沒多久掉入井中喪命。
大白天的失足就更說不過去了。
錦初握著耳環(huán):“這些日子盯著趙嫵!”
趙府
松堂院的譚嬤嬤沒了,氣氛壓抑得厲害,趙老夫人臉色陰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