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著十來個侍衛。
其中兩個侍衛手里還攥著一人,此人被打的血肉模糊,滿頭污發亂糟糟的,看不清臉,被侍衛拽在地上拖行,所過之處還留下了紅色血痕。
“殿下。”
二人行禮。
太子停下腳步,站在了祁予安面前,長眉一挑:“世子來的正好,孤還有事要問你。”
祁予安拱手:“殿下請說。”
太子一個眼神落在了被拖行的男人身上,侍衛撩起了男人的頭發露出面容。
看清臉后,祁予安臉色微變。
就連錦初也悄悄變了臉色。
“孤在郊外辦案,此人幾次鬼鬼祟祟跟隨孤,打的半死只招了個祁字,放眼京城,最大的祁莫過于祁國公府了,祁世子可認識此人?”太子似笑非笑,眸底宛若千年寒冰。
祁予安蹙眉。
太子又瞥了眼錦初:“閑雜人等勿要逗留!”
錦初忙回過神,匆匆行禮后告退,上了馬車后隱約還聽見太子的聲音:“此人骨頭硬的很,世子可有法子撬開嘴?”
馬車行駛,聲音漸漸消失,錦初用力攥住掌心,剛才那個男人就是另外一個獄卒。
可,怎么會在太子手上?
渾渾噩噩回到了府上,方嬤嬤送來了茶水,看她臉色不對勁,想問幾句卻被飛霜給攔住了。
就這樣從下午坐到了傍晚。
“飛雁!”
“奴婢在。”飛雁推門進來,知曉對方要詢問什么,于是說:“咱們離開牢房后,太子殿下便將那人交給了祁世子,讓祁世子去查此人,那個叫安南的去了牢房當差。”
錦初抿唇,只覺得前世的迷霧逐漸被撥開。
甚好!
“北大營附近那座荒山可有什么發現?”
飛雁搖頭。
“繼續派人找,祁予安不會無緣無故耗費心思買下一座荒山,必定有秘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