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江巖將于澤深的頭套摘掉,露出他的臉來。
“那又怎樣?江巖,你對悠悠造成了那么大的傷害,現(xiàn)在來裝什么好人?”
聽見這句,江巖的怒氣瞬間涌了上來,一把掐住了于澤深的脖頸,
“悠悠跟你講了?”
“講沒講的,重要嗎?悠悠那樣好脾氣的人,跟你離婚,一定是受了委屈的。”
“不管悠悠最后跟不跟我在一起,你倆之間也永遠不會有機會。”
話音未落,江巖便一拳打在了于澤深臉上。
隨后,江巖將于澤深的繩子解開,
“來,跟我比比,看看你能不能從我手里,把悠悠搶走?”
于澤深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緩緩開口道,
“江巖,悠悠不是物品,她有自己選擇的權利,現(xiàn)在不是你我之間讓不讓的問題,而是她選不選,選誰的問題。”
他還在說著,但江巖的拳頭已經(jīng)揍了上來。
于澤深瞬間趴在地上。
下一秒,江巖拳腳上來,
“我用你講嗎?我和悠悠那么多年的感情,不用你教我怎么做事。”
“奉勸你一句,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悠悠你更是想都別想。”
當晚,于澤深被江巖打到住進了醫(yī)院。
隔天一早,姜心悠便收到了消息,連忙趕去醫(yī)院看于澤深。
門打開,姜心悠便看見于澤深躺在床上,翻身都有些困難。
她拎著保溫桶走了進去,沒好氣的問道,
“你昨晚去干什么了?”
姜心悠問著,將桌上的小桌板抽出來,保溫桶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