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地把剛來時高美琴奇怪的態度,后來兩個人敞開心扉,高美琴和她坦白為什么看她不順眼,還有王興年送高美琴的那只舊鋼筆和代春艷說了一下。
代春艷越聽越是惱火。
“這個丫頭!怎么那么笨!男人說什么就信什么,那種話是輕易能說得出口的嗎!”
要不是代蘭亭拽著代春艷,代春艷又要去找高美琴罵一通。
代蘭亭嘆了一口氣,勸慰道:“二姑你別著急,美琴這會兒正是倔的時候,咱們越是攔著,她就越犟。”
代春艷急道:“那怎么辦!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犯錯啊!那可是嫁人,婚姻大事!”
“我知道,所以咱們就從長計議,二姑你聽我說……”
代蘭亭拽過代春艷,貼在她的耳邊說:“今天姑父是在黑巷那邊看到的,我問美琴的時候,美琴和我說他在做生意,但是我之前……”
代春艷眉頭越皺越緊,心里更加厭惡王興年這個人。
“那怎么辦?這會兒和這個臭丫頭說,她根本聽不進去!你看看她那個態度!”
代蘭亭拉住代春艷,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二姑,咱們過了今天晚上,等明天美琴冷靜下來,再和美琴說……”
貼著代春艷的耳畔把剩下的話說完,代春艷眼睛越來越亮。
“好!你這個辦法好!就這么做。”
解決了心頭大患,代春艷一把摟住了代蘭亭。
代蘭亭窩在代春艷熟悉溫暖的懷抱里,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就聽到代春艷幽幽的話語。
“對了蘭蘭,”
“嗯?”
“我還沒問你呢,今天早上你出門的時候我和你說了什么你還記得嗎?”
代蘭亭渾身一僵,感覺代春艷的懷抱愈發收緊。
“我說讓你別去派出所,免得撞上你奶,你不記得了?嗯?”
代蘭亭僵硬地嘿嘿一笑。
“我……我錯了二姑,我就是想著,反正在鎮上什么也不知道的,容易走錯路,不如去一趟派出所看看事情怎么樣了……”
代春艷松開懷抱,一只手高高揚起。
在代蘭亭驚恐交加的眼神下,代春艷狠狠給了代蘭亭一個……
腦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