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越說越氣,指著被拖走的血手罵道。
“這東西,可是我們這里最受歡迎,上座率最高的斗奴!今天,就這么被你給打死了!”
楚陽聞言,猛地一愣。
斗奴?
“你以為我們這里都是些什么人?”
刀疤臉嗤笑一聲,眼神里滿是鄙夷。
“來我們這兒打黑拳的,分兩種。”
“一種,是跟我們簽了合同的,這種人,只要打夠了場次,贏夠了錢,就能給自己贖身滾蛋。”
“還有一種嘛……”
刀疤臉的臉上,露出一種殘忍的笑容。
“就是我們老板的私人斗奴。”
“這種東西,就是老板的私人物品,想讓他生,就生,想讓他死,就死。”
他指了指血手那焦黑的脖子。
“看見他脖子上那個項圈沒?”
“那是我們老板的象征,也是用禁魔石打造的,專門用來防止他逃跑。”
“不管他跑到天涯海角,只要老板一個念頭,就能通過那個項圈,隨時要了他的命。”
“又或者,他要是敢動什么歪心思,想要破壞那個項圈,那結果也是……”
刀疤臉伸出舌頭,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這個血手,也算是我們這兒很不錯的一個貨色了,就這么死了,真是虧大了。”
“不過嘛,我們老板家大業大,開這個斗場,也就是出來找點樂子,死一兩個斗奴,也無所謂。”
他嫌惡地揮了揮手,像是在驅趕一只蒼蠅。
“行了行了,趕緊讓開!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楚陽的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個川字。
現代社會,竟然還有奴隸存在?
這幫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眼看著那兩個壯漢,就要將血手拖出去。
楚陽還是忍不住開口。
“等等!”